,阿真很是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呵笑點頭:“原來你叫小芷呀,名字取的還真奇特,那姓什麼呢?”
“貧苦人家沒有名字,小芷就是小芷,更別提姓氏了。”湯芷蘭見招拆招,心裡雖然知曉他叫林阿真,不過他現在是扮小丫環,人家都問自已名字,基於禮貌也當得反問,開聲甜甜詢問:“那你又喚什麼名字?”
這位小姐正在角色扮演呢,阿真想也不想便用她的話回答:“貧苦人家哪裡會有名字,我就叫小岈。”
“小鴨?”湯芷蘭月眉倒擰,既生氣又好笑瞪他,“那你是不是也姓孵?”
對面她的怪目,阿真嘿嘿擺手:“小雞你理解錯了,是‘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的岈,不是小鴨的鴨。”
湯芷蘭噗的一聲掩嘴輕笑,不再開口轉出了秦淮河畔,這個天機神相果然如爺爺說話,大咧咧又沒架子,竟任掌櫃揪著自已衣襟,面紅耳赤只為三十七兩,著實是奇哉怪也!
一會兒兩人來到擠掉人內褲的夫子街,傍晚十分,人流明顯下降了一些,不過依然能掉人內褲,阿真滿頭是汗,依呀歪呀躲避四方踩來的大腳丫,對神若自若的小雞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內褲都被擠掉了數次,可她卻小巧玲瓏,凌波微步加上閃轉騰羅,不喘不吭,就這麼一條直線出了這條掉內褲街道。
湯芷蘭不是沒看見身邊那個抓著褲腰帶男人的窘態,心裡蘭蘭輕笑一路而來,出了夫子街便道:“小鴨,你不常出來逛街對吧?”
“呵呵……”提了提內褲,阿真靦腆撓了撓腦門,道:“雖然我已經儘量在表現一副自已是逛街高手的樣子,不過最後還是逃脫不過你的火眼金睛。”話落,慎重點頭道:“不錯,我承認是逛街的初哥。”
什麼跟什麼呀?湯芷蘭眼白輕輕上翻,根本不懂什麼初不初哥的,不過和他說話挺有趣的,蘭蘭漾笑說道:“好了,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回家去吧。”
“我哪有跟著你呀?”阿真大聲喊冤,手指前方道:“我回家就是這條路。”
才怪!左宰相府和右宰相府是鄰居,湯芷蘭能不知道他該走那一條道嗎?不過現在她的身份是小丫環,自然是不知道他是何人的。聽得他說回家的道路是這一條,心裡暗笑詢問:“那小鴨你的家在哪裡呀?”
阿真雖知身邊這個小丫環其實是有才學的小姐,不過有關於她的一切卻不詳,能在白虎街居住的皆是達官顯貴,若他說自已的家就在白虎街,她肯定不相信,畢竟連三十七兩都付不出來的人,哪裡可能住白虎街內?
“就在白虎街外面不遠。”他讓小治在白虎街外面購棟房舍,這樣說了準沒錯。
湯芷蘭聽他說的白虎街外面,心裡大為詫異,明明就是在裡面,怎麼卻說外面呢?不解的睇看他,見他裂笑的開心,大咧咧模樣就是個大孩子而已,哪裡有爺爺宰相的莊重與穩重。
“原來是在白虎街外呀?”假裝明瞭地點了點頭,湯芷蘭駐下步子,手指玄武湖說道:“那你應該走玄武湖才對,這裡是去朱雀巷的道路。
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已經走到貢院的街道了,阿真往玄武湖方向看去一眼,呵呵擺手道:“沒關係,從朱雀街到仙蓉街也一樣到得了白虎街,吃飽散散步有益身心健康。”
聞言,湯芷蘭一陣無語了。他就這麼想知道她家大小姐是誰嗎?家裡明明有個天姿國色的公主,怎麼還肖想這個莫須有的大小姐呢?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又看著鍋裡的,真是太可惡了。
這麼一想,湯芷蘭不由生氣了,咬著唇瓣正視阿真詢問:“小鴨,你娶親了嗎?”他若敢說沒有,她馬上就不要再理他了。
“有呀,我有兩個老婆。”想到婷兒和翩兒,阿真發自內心的開心,熱情邀請:“她們現在正在來金陵的路上,再過兩三天便來,到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