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埋於被單內的小乖乖,挑了挑眉頭便側身彎抱住她,雙掌從一雙小藕胳膊往下環住她的精緻雪峰,溫柔拿捏道:“我從不亂想,一般都直接做的。”
“啊……”雪峰被撫摸,周濛濛羞聲輕叫,小掌想去拉開他色極大掌,可是大掌卻霸道無比,心裡既是害羞,又是甜蜜,相公這般羞人對自已卻也不是第一次了,顫抖裡輕輕仰起身子,無數陌生的感受突然傳遍了四肢,昏了理智,輕輕喘息靠入他懷裡,只覺自已變的好奇怪,眼內的相公怎麼可以這般的壞。
“相相……相公……”很快,周濛濛便嚶嚀起來,仰起迷惑不解靈眸,鎖住這對壞人眼睛,櫻唇喘息微啟,“不……不要,濛濛好……好奇怪。”
阿真凝住著這個初解**的小乖乖,笑著使喚:“什麼濛濛,要稱寶兒。”
“是相公。”夫是天,妻是地,且相公是自已夢寐以求的相公,周濛濛乖順起來比小白兔還要溫順,喘息難耐道:“寶兒受……受不住,求求相公停下。”
“好吧。”阿真也玩夠了,手掌從她衣縫內抽了起來,嘿嘿撂笑:“林家有女初長成,不錯不錯,再過兩年定是更加渾圓。”
他幹壞事的手掌一停,周濛濛心裡突然一空,聽得這句下流之言,低垂下臉羞道:“相公壞極了,連寶兒的月……月事帶也……也撫玩,就……就不嫌髒嗎?”
呀!阿真老臉一怔,隨後腦門滑下顆大窘之汗,那日他找官服,找著找著不巧剛好看見小乖乖的月事帶,好奇觀看了一番,不料她竟知曉。
阿真嘿嘿摟過她,身子前壓便把她壓倒於被褥上,周濛濛輕聲一叫,身子承受相公的重量,口鼻內充斥的皆是相公濃濃的男性氣息,一時之間羞的不知所措,相公的胸口與自已的柔軟不一樣,他這般壓著自已,既重又熱,可卻好舒服。
“相……相公……”周濛濛羞聲輕喚。
淺淺啄了啄她的紅唇,惹的害羞的小乖乖漂亮臉蛋更紅,阿真嘿笑道:“小乖乖,咱們嘴對嘴接吻,刺不刺激?”
周濛濛被淺吻的甜美,嚶嚀一聲,搖了搖紅臉羞道:“相公這般輕溥寶兒,與寶兒說如此害臊之話,寶兒會變的好奇怪的。”
“這就對啦。”阿真嘻嘻點頭,側過身籲釋於在她身上的重量,一手自小乖乖腦袋橫過,另一手環抱她的芊腰,耳鬢廝磨下流挑逗:“小乖乖還不解世事自然不知曉男女之間的**,我和你說,男人與女人是可以連成一體的……”當場給這個十六歲的小丫頭片子惡補了堂健康教育課,隨後火熱講述精子與卵該如何結合。
“啊……”周濛濛雖然多多少少聽過,可講解的如此的詳細,這般的生動還是第一次,忍受不住羞叫出口,全身從腳指甲到頭髮絲皆紅了,而且紅的還是那種極重的血紅,無法相信自已能與相公如此親密至如此,難於相信世間竟有人敢這般地輕溥自已。
“不要聽……不要聽……”捂著雙耳,周濛濛羞哭了,顫聲搖頭,“相公下流無恥,下流,下流……”
小乖乖很害羞嘛,阿真見著這副羞女圖,心情說有多好就有多好,親了親她紅腮,坐起身道:“好了,不逗你了,說些正經話。”
羞答答半掩於被褥之內的周濛濛聽得這道正經話兒,趕緊掀起被子坐了起來,摟抱住相公手臂,仰起的恥目佈滿擔心與怯懼,哀聲求道:“相公答應寶兒,定不能傷著了,定要萬千珍重。”
“我沒有事的,放心吧。”阿真開朗的心忽然沉重了,抬掌輕揉這顆擔心的小腦袋,沙啞道:“小乖乖,剛才我說的話你以後會知曉的,待到那時若還要跟著我,我們便恩恩愛愛一生一世,若是不要,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是我對不起你。”
“不……不要。”周濛濛心裡憋悶難受,像害怕他不要自已一般,死死摟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