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可隨後輕憂愁的臉兒又開心了,還好最後楊過與李莫悉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只是這個張無忌又是誰?該如何開解躲進古墓裡的小龍女呢?深思故事的翩君,頓時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嘿嘿嘿!聽聞身邊垂眸的小丫頭蚊聲絮語,阿真輕挑了挑**的濃眉。沒想到自已竟然能把老金的小說改出另一個版本出來,看來失業後可以改行去當說書的,鐵定賺錢。
“對了。”牽著翩君走進北街城門,阿真驀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馬上朝這個陷進自已世界裡的小丫頭問道:“翩兒,你會栽衣嗎?”
聽聞阿真哥哥詢問,沉侵在故事裡的翩君抬高眼眸,輕點小腦袋回道:“會……會呀。”
“真的喔。”見她說會,阿真頓時開心了,馬上再詢問道:“這裡有沒有賣那種有彈性的細繩索?”
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翩君側著小腦袋凝看著他好一會兒,小心詢問:“阿真哥哥說的是牛皮筋嗎?”
“對對對。牛皮筋哪裡有買?”
突見他如此高興,翩君懵懵憧憧說道:“雜貨鋪裡都有呀。”
終於找到法子來治那根說發作就發作,無恥加下流的棍棍了。他林阿真能不興奮嗎?
“翩兒,你每天都與唐大叔擺攤嗎?”
“嗯。”翩君輕應,疑惑凝看他問道:“阿真哥哥,怎麼呢?”
“沒有回家嗎?”
“有呀,天一暗翩兒便先回家了。”
瞅看身邊可愛的人兒,阿真驀然想起還不知她家在哪裡呢。趕緊詢問:“翩君家住哪裡?”
夕陽泛紅,路上的旅人們驟然減少,返回小攤的翩君見他終於想到要問了,憐憐說道:“翩兒的家裡就在東街的盡頭,距小攤約三盞茶的工夫便到了。”
“喔。”歉然緊握了握手裡的小嫩掌,再詢問道:“翩兒家中還有何人?”
“孃親前年病逝,家中唯有翩兒與爹爹。”回想往事,翩君眼眶泛紅道:“聽爹爹說過,翩兒有位在昭州的叔公,但翩兒從未見過。”
“原來如此。”來小攤兩次總是見唐大叔與翩兒,阿真早就猜到準丈母孃肯定是病了或駕鶴了,所以他並無太大驚訝。安慰地捏著她的小嫩手道:“翩兒不要太傷心,我會像丈母孃一樣疼你的。”
“阿真哥哥……”聽聞此話,翩君羞羞驚呼了一聲,小臉紅豔地往街道左右小心窺視了一眼,見大家沒有對她投來側目的眼神,才咬著唇兒羞羞低下頭顱,不敢與看身邊的準夫君。她這個夫君臉皮好厚,在大街上說出這麼羞人的話,都不會害羞。
嘿!見她又縮排龜殼裡了,肆無忌憚的大嘴瞬間裂歪了。“翩兒,明天傍晚早些回家。”
“呃?”翩君微愣,隨後駭然倒抽一口氣,一張臉驀然紅的如血槳,小腦袋如博lang鼓般大力的搖。“不……不可……不可以,不……不行。”阿真哥哥不受禮教,光天化日都敢這般欺負她,想到要和他單獨呆在房內。轟的一聲,翩君恨不得當場羞死過去。
“怎麼?”突然見身邊的小丫頭臉紅成如此模樣,小腦袋像是要搖斷一般,阿真趕緊按住她疑惑詢問:“怎麼呢?翩兒……”
“不……不可以。”翩君嫩腮血紅,緊咬著唇兒道:“還……還未成……成親,不可以……”
“呃?”斷斷續續聽完此話,阿真驀然一愣,隨後額頭滑下一顆大汗。
“翩兒,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板起非常正經的老臉,正人君子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栽作件褲子而已,胡想些什麼?”
“啊……”輕聲驚呼,翩君懷疑地瞟著他,滿臉猜疑詢問:“褲……褲子?”
“對呀。”點頭後,隨後受傷地捂著小心肝假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