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抿著濃濃喜意,阿球球瞟看眼前這頭蠻牛,哈哈笑道:“羊國的羊皇自稱周宣宗,詩歌裡的這個長嗣指的就是羊皇的長子。”
“沒錯。”阿德勒也很是歡喜,鬆了一口氣接道:“照詩歌內的意思,這隻羊羔被這隻羔羊皇子搞的垂頭喪氣,壯志未酬,如喪家之犬夾著尾巴走人了。”
“哈哈哈……”明白詩歌內的意思,耶律緒烈馬上開腔鬨笑。
“哈哈哈……”他這一笑,所有非主流皆忍俊不住鬨堂暴笑,笑的是歡喜無比,笑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鬨笑完,耶律緒烈咆哮大喝:“太好了,沒有這隻羊羔,不出五年老子必殺進江南,砍了羔羊皇帝。”
“不可掉以輕心,還須防提是羊羔的詭計。”阿球球彎起了嘴角,大聲施令:“叫兵士們把寨安牢了,這一個月內我要堅守不出,再派人到羊寨內仔仔細細探清楚了,我要非常確定這隻羊羔走了。”
“是。”
“好。”高興的粗臂力揮:“全都去忙吧。”
大名帥寨。
“啪!”
一聲巨響過後,帥桌被捶出一個大洞,何師道一張老臉如發芽的菜葉,綠裡帶著青。氣極虎視左右噤聲的上將,最後定在跪於地上的信兵身上,氣的全身的筋皆抽崩在一起。把手中那一封對前因後事交待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書信怒擲於堂,揚起吶吼:“拒狼候走了,他走了。”
終於明白是什麼讓事讓大帥這般憤怒了,左右眾將驚剎莫妙從椅上崩了起來。
對阿真本就不爽的一干將軍,聽到這話,心頭湧出一陣痛快,抱拳數罪:“何帥,此人自恃有幾分才智,可這也太猖狂了,理當……”
“理當什麼?”麾下員員將軍話沒說完,何師道面露兇戾,狠瞪這一干不成氣候的東西,咬牙陰問:“說!理當怎麼樣?是要剝了他?還是剮了他?”
第40章《關中首城》
“這……”從未見過和善的大帥這般兇狠,數十名上將軍被懾住了,不敢隨意開口答話。
左將軍周習進怯懦嚥了咽口水,戰戰兢兢抱拳弱問:“不……不知何帥,是為何事發怒?”難道不是因為此人走之事?
“副寨內,上至將軍下至都護,五十八名將軍聯名血書。”指著被丟在地的那一張寫滿密麻墨字的奏件,渾身氣抖道:“自已看看吧。”
“是……是。”從未見何帥這般,好奇不已的數十名大將齊圍於拾信的左將軍身側,長伸脖項咕嚕細看。
“唉……”
“妙……極妙。”
“錯失良機,錯失良機吶……”
還不到三盞茶,看完的數十名上將軍婉惜恨拍大腿,閉眼哀悼這個原本屬於他們的大勝利。
“何帥,這個大皇子著實……著實……”周習進強忍住想要破罵的衝動,氣的渾身顫抖把信件交還給他,閉眼重嘆出一口氣。“如昨晚出兵,三十萬遼兵必死無全屍,汾水現已在我們手中了。”
“汾水?遼軍?”胸口大力起伏,何師道氣憤再把帥桌砸出另一個洞,咬牙咆哮:“不聽也就算了,竟然還把拒狼候吊綁於寨門示眾。”氣指直指帳頂破罵:“拒狼候爺從虎狼窩裡解救下十萬兵馬,奇木峰一把火燒的狼崽子鬼哭神嚎,就算是一頭蠢豬也不會去懷疑他是奸細,可這個周……”
“何帥不可。”見他要把名字罵出來了,諸將急急勸解:“何帥謹言,謹言吶……”
“謹言?”何師道氣揚手中奏件,現在副寨內的兵士全都爭相學唱拒狼候喪志之著,難道他周錦聖能把我百萬大軍全殺了嗎?
黃源趕來之時就聽到這句話,心臟跳卡於喉嚨上,急急揮簾邁進帥帳,眼見數十員上將軍皆氣憤難平立於帥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