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淡淡的回道:“您不怪罪她多管閒事就好,用不上親自登門。”
“王大人把這副畫留下,我哪能不親自走一趟?”
定國公夫人嘴角勾起,“順便我可以恭賀蔣夫人一家團圓,搬遷入伯爵府。這座府邸修得夠久,不知蔣夫人住得習慣不?”
“還好。”蔣氏含笑道:“我從回到京城起,不是住在伯府,就是侯府。反而我更懷念在西北時候……記得我蔣家有一片莊園。”
西北雖是苦寒,比不得京城富貴。但蔣大勇進京前可是號稱西北王。
蔣氏在西北有第一貴女的地位。
回京後,雖然被王譯信等人騙了十幾年,但蔣氏一直享盡富貴。
定國公夫人孃家……根本無法同蔣家相比。
王芷瑤慢慢低頭,外公的確給力。蔣氏也懂得拼爹的精髓,定國公夫人早逝,她隨著母親一直依附於宗族伯父過活,出閣前誰會把她當回事?
雖然嫁進定國公府,做了堂堂的定國公夫人,但改變不了她孃家不給力的事實。
別說如今被她小看的文正伯府,定國公夫人出閣前只怕是連貴胄家都沒去過幾次。
她還想同蔣氏比富貴麼?
定國公夫人絞帕子,“蔣夫人在西北過得想來很肆意。”
王芷瑤在蔣氏開口前道:“我娘更喜歡京城,京城成就我爹和孃的良緣。”
想讓皇上懷疑蔣家惦記著西北稱王麼?
定國公夫人太壞了。
蔣氏嗔怪般暼了王芷瑤一眼,“定國公夫人見笑了。”
“令愛倒是挺活潑。”
“您過獎了。”
王芷瑤似羞澀般低頭領了定國公夫人的誇獎。“不敢當呢。”
沒誇你!
定國公夫人憋了一肚子氣,沒見過臉皮厚且裝傻的閨秀,“前些日子,我聽了個訊息,是關於蔣夫人的庶子……”
“我並沒庶子。國公夫人只怕是記錯了。”
蔣氏絕對不會再讓王端瀚兄妹進入伯爵府,她怕王譯信會心軟,也怕他們兩個破壞她好不容得到的幸福愛情。
“即便過繼出去了,他們畢竟是王大人的血脈,蔣夫人一向甚是愛重王大人,就眼看著昔日的庶子過得艱難?”
“我比不了國公夫人的心胸,給庶子選夫人都挑得郡主。他們既然不在四爺名下,我……管不到別人家去,這一點也我也不如您。”
蔣氏聲音泛起冷意,“清官難斷家務事,是非曲直不足同外人說。”
定國公夫人不過是一外人,憑什麼在這件事說三到四?
言談中頗有為庶子不平之意。
蔣氏看了王芷瑤一眼。“我本已經愧對親生兒女,實在再沒心思照顧庶出。您也是當孃的,也同定國公琴瑟和鳴,不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再疼也有限。”
“那也未必。養在身邊就是自己的兒子。”定國公夫人捻著茶盞蓋子的手指一鬆,茶杯蓋子落在茶杯上,清脆的撞擊聲如同她的話語一般。
“可是五堂姐和瀚堂哥並非養在我娘跟前,同您抱養庶子不同,五堂姐是殷姨娘一手帶大的,堂哥也一直跟在祖父和祖母身邊,他們同我娘感情不深,比不得四少爺孝順您。”
王芷瑤回道:“況且疼人的方式不同。您了給四少爺尋門好親事,聘下和玉郡主,本來您是好意,可惜皇上恰好削去和玉郡主父親的王爵,按照您說得,血脈親情不容易斬斷,和玉郡主心裡能高興麼?縱使她同四少爺青梅竹馬,感念您撫養之恩,只怕心裡也會有些疙瘩,您若是疼惜和玉郡主,不如多抽點功夫開解她,您在皇上面前甚是有臉面,為了四少爺同和玉郡主婚後和美,為何不向皇上求情,縱使出爵不能挽回,也可讓和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