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所以一捉到他,就對他下了重手。
王新麥一臉緊張的擋在曹成的身前,咬牙切齒的對大東說道:“我的回答跟他們一樣!”只要不洩露林宛瑜的身份,大東就不會派更多的人去追擊,等林宛瑜找到羅鄴後,她就徹底安全了。羅鄴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們的。
淡眉毛劫匪一把抓起王新麥的衣領,“東哥還沒有問你話呢!”
大東看了看毫髮無損的王新麥,又看了看冰面上重度昏迷的曹成,對淡眉毛劫匪說道:“殺了那個受重傷的。”
“是!”淡眉毛劫匪丟下王新麥,拉開ak47的槍栓,擰身朝曹成走去。
王新麥尖叫起來,“住手!你們這群混蛋!”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的撞向淡眉毛劫匪,將他撞到在地,冰面喀拉一聲,卻沒有碎裂,那把ak47也隨之甩到冰面上。
淡眉毛劫匪重重的一拳搗向王新麥的臉頰,將他打翻了過去。然後,沒等王新麥爬起來繼續攻擊,他抬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王新麥的下巴上。
王新麥悶叫一聲,無法再站起身來。
“弱吊一根。”淡眉毛劫匪拍拍身上的冰碴,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彎腰抓起地上的槍,信步走到曹成面前,王新麥大聲的叫嚷咒罵著,其他被劫持的賓客則紛紛嚇的畏縮在一起,生怕被流彈擊中。
淡眉毛劫匪將槍口對準曹成身下的冰面,殘忍的扣動扳機。黑洞洞的槍口閃著火光,瞬間就將曹成身下的冰面打穿。
王新麥驚叫著,看著曹成的身體一點點隨著殘冰沉浸入冰冷的湖水當中。
“曹成!曹成!”王新麥想喚醒昏迷中的曹成,但他的吼聲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你們這群混蛋!我保證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大東用低沉而冷寂的聲音說道:“很快,他的身體就會冰冷、僵硬,等這一切結束之後,你能找到的也僅僅是他的屍體,到那時候,他會硬的連想幫他放平膝蓋都不行。”
“混蛋……”王新麥一邊無力的咒罵著,一邊痛哭流涕的望著大半個身子都已經落入冷水中的曹成,“救救他,拉他上來,我會告訴你真相的!”
大東絲毫不為王新麥的眼淚所動。“你最好現在就說,不然等一會兒,就算我想撈他,也只能撈上一具死透的屍體。”
王新麥大聲抽泣的喊道:“沒錯,逃走的女孩是林宛瑜,求求你,快把曹成拉上來!”
大東朝淡眉毛劫匪使了個眼色,淡眉毛劫匪不情不願的將渾身溼漉漉的曹成拖了上來。
大東微笑著轉頭對一臉憤怒的李逸風說道:“看,你們不說,總會有人說的。”
李逸風剛要發話,大帳篷的門簾被挑開,一個渾身是血,捧著斷指的禿頭搶匪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
大東大吃一驚,急忙質問道:“怎麼回事?!跟你一起的人呢?”
“保鏢……”禿頭劫匪渾身顫抖的說道:“她的保鏢太厲害了!”幾名劫匪立刻衝過來幫他治療。在治療的過程中,禿頭劫匪斷斷續續的講述了他跟高個子劫匪的遭遇。
聽到高個子劫匪的所作所為時,大東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羞恥感。他對著禿頭劫匪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道:“原本我以為我是俠盜,就像古代的那些被逼上梁山的好漢一樣,我以為我們做的事情不光是替自己的親人報仇,更是在替天行道,可你們的行為讓我意識到,我根本不是什麼俠盜,而只是匪徒,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匪徒。你活該如此……”
大帳篷裡許久沒有人敢說話。
最後還是淡眉毛的劫匪清了清嗓子,小聲的詢問道:“東哥,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找到那個叫羅鄴的傢伙,殺掉他。”大東的聲音冷酷無情,“既然我們是匪徒,那就作惡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