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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衡著身子不一會兒就滑到了斜甬的最底下,看著眼前的情景我一陣無奈,走來走去這下又回到原點了。
得,起來重走吧,我得再上去確定沈飛沒事,他這一陣表現的太不正常了,就算被迷住了,也不能這麼久啊,我那時候也沒迷那麼久。
我站起來衝身上一看,差點噁心死我,渾身都是蟲子粘糊糊的粘液,大概是翻下來的時候壓扁的蟲子身上流出來的,這下沒什麼辦法了,只能忍著。
哪知我站起身剛抬腳踏上斜甬的坡道,腳下就是一滑,晃的我身子都是一個踉蹌,幸好手一擺穩住了,要不然又得摔一跤。
我站穩身形趕忙用手電衝腳下照了照,這一看差點把我的肺氣炸了,大概是翻下來的時候弄的,腳下套著的口袋早就不知道飛到哪了,沒這玩意我可上不去啊。
“沈飛!”我一急之下就抬頭衝斜甬上面大吼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但是總得試試。
其實我心裡是不抱多大希望的,果然,我吼了一聲,上面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下是上不去了,就連手裡的傢伙也沒有了,我看了看身上的東西,就一把手電和背上的揹包了,我又抬頭看了看四周,這可該怎麼辦,就剩我自己了。
難道我就在這裡等著?我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萬一他們不下來怎麼辦,看沈飛那個狀態認識人都難。
還得往回走,可是都走了一遍,應該是死路啊,不是要回去吧,等等!忽然我想起了一個地方,還有一條路沒走過,就是我們從牆壁裡鑽出來的另一條岔道。
我該不該走那裡?我來回走了幾步心裡猶豫不定,拿著手電筒衝上面又照了照,上面還是黑漆漆一片,靜悄悄的也沒什麼聲音傳出來。
走!我心下一定計,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說不定還有什麼通路,這地方挺大的,應該不會就那麼一條道兒的,我拉了拉肩上的揹包帶兒,然後打著手電筒就衝千斤石旁邊的破洞裡走了進去。
我又重新踏上了這條甬道,只不過就我自己而已,我用手電衝裡面晃了晃,裡面靜悄悄的什麼看不出來,甬道里也就回蕩著我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我就走到第一個分叉,我一拐就走進了一旁的通道里,前面的直道就不用走了,沈飛既然說他跑的時候來過這裡,那麼最後又和大虎破牆從那墓室出來,自然那條路就是通的那個墓室,既然如此我就不用衝那裡走了。
這地方我和沈飛他們走過一遍,自然沒什麼顧忌,剛進來時的恐懼也淡了很多,就是自己走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呼。”剛走出通道我就呼了口氣,我又回到了一開始我們三人破牆出來的地方,我看了下四周,沒什麼變化,另一條路里面也是黑漆漆的,看不出什麼。
我沒有猶豫,踏步就走了進去,既然都到這裡了,我就不會再遲疑的。
“咳咳。”我一進這條甬道就被裡面的味道嗆的咳嗽了起來,那種味道聞起來讓人有些反胃,像是種惡臭味,一開始味道還不是太明顯,越往裡走味道越濃,又走了幾步我就捏住了鼻子,心裡打起了退堂鼓,這丫的味道也太噁心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咦?”我被嗆的一偏頭才發現,牆壁上的鱗片狀壁畫竟然消失了,牆壁上光禿禿的,沒什麼修飾,一時弄的我有些不適應,雖然不知道那壁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一路上都有。
我心裡疑惑著再看這裡反而是處處透著詭異,我強忍著難聞的氣味又往前走了兩步,忽然目光一凝,鎖定在了前面的牆壁上。
我用手電一掃,那牆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鮮紅的顏色,在這光禿禿的牆上是如此醒目,但大概是因為我摔下來時把手電筒也摔的出了問題,現在發出的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