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慈航靜齋有傳道之恩,我會讓當代齋主為先生在齋中立像,以供世代弟子學習瞻仰。”
那大可不必,在尼姑庵立男子雕像,這不是壞那些女弟子的道心嗎?
哥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還是不要迷戀哥了,因為哥只是個傳說。
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雲想真卻很堅定,“這是一定要的。”
“先生傳道於我慈航靜齋,即便先生是男子也貴為祖師。”
“你開心就好咯。”李星河無奈道。
雲想真便滿意的告辭離去了。
眾人離開之後,李星河回到屋內。
另一個房間婠婠卻黛眉緊蹙,似有思索之意。
此時她身著一襲白裙,宛如白瓷一般的腳丫露在外面。
眉宇之間,明眸善睞,靈氣非凡。
她的身姿宛若輕雲之蔽月,丹砂朱唇,柳腰纖細。
正是花季女子最好的樣子。
此時祝玉妍進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愁緒。
“師尊?”
“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
祝玉妍說道,“剛剛那慈航靜齋的雲想真和老道姑來過了。”
婠婠眉頭微皺,“她們來做什麼?”
祝玉妍說道,“請先生指點慈航劍典。”
婠婠問道,“那先生指點了嗎,她們又拿了什麼東西給先生呢。”
李星河的規矩她是清楚的。
祝玉妍說道,“先生未說交換的事情,但云想真卻說要給他立個像”
“這是為何?”
“先生覺得她有交好的價值和必要,因為雲想真實力強大。”
婠婠說道,“我們如今已經退出葵陰派,慈航靜齋的事倒也與我們無關。何必在意那些。”
祝玉妍卻嘆氣道,“雖說我們陪著先生,但我們是以什麼身份陪著呢。”
“婠婠是以什麼身份陪著呢?”
這個問題難倒了婠婠。
她想說手下,可先生從未把她當做收下。
又想說侍女,可卻從未侍奉過先生。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祝玉妍此時又問道,“婠婠可對先生有意?”
婠婠俏臉一紅。
“我確實鍾情於先生。”
畢竟是魔女,扭捏可不是自己的本色。
祝玉妍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徒弟。
“早年,我葵陰派弟子無法與心愛之人結合。”
“但先生卻已經有最佳化過了。”
“婠婠,你還在等什麼呢?”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魔道中人若是喜歡一人,就是強來,綁來,硬來也要得到他。”
“想辦法把他變成你的男人,才是魔道應該做的。”
祝玉妍天天看著婠婠,那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要不是上了年紀,自己親自下場教徒弟了。
不過她也知曉,正是因為婠婠真心喜歡,所以才會畏首畏尾。
婠婠聽了祝玉妍說的話,臉都紅透了。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我曉得師尊的意思了。”
“喜歡就應該快刀斬亂麻。”
儘管婠婠俏臉通紅,煙波流轉之間,竟是一股媚上心頭。
差點掰彎了祝玉妍。
不愧是千年不出的一代魔女。
這股媚意連自己都很難拒絕啊。
更不要說小小男人了。
看來一旦婠婠有了覺悟。
那不是狠狠地拿捏先生。
畢竟兩人處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