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我我應該沒做出什麼不體面的事吧?”
“如果扒我衣服,咬我耳朵也算體面的話,那麼您確實沒做出什麼不體面的事。”
海盜吐出一口菸圈,面無表情但手指顫抖的說:
“我可能要花點時間才能忘記您剛才對我做的那些可怕的事”
“天吶。”
巫妖女士伸手捂住了臉,她顫抖著身體說:
“我,我還做了什麼?”
“哈,可憐的艾爾婭,你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雖然因為布萊克的抗拒而沒有跨越過失去人性的禁忌,但我也看到了你在冷靜之外的另一面。”
藍月院長手裡的話嘮法杖艾露尼斯終於找到了秀存在感的機會,它語氣嘈雜的尖叫到:
“我親眼看到了你和莉蕾薩女士是虐待你們共同的弟子,那是你們這兩個因他而生的亡靈心中最本能的慾望。
這可恥的種子終於在一個意料之外的時刻開花結果,你們差點把他給好吧,好吧!千舌之魔大人,把你的真理思緒抽走好嘛?
我會保守秘密的!
我發誓!
但艾爾婭,別害怕。
你只是個靈體,想開點,你想做一些壞事都做不到,現在更應該為這件事感覺到羞恥的是旁邊已經沒臉見人的風行者女士。
你瞧她,都恨不得要自殺了呢。
我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亡靈也有這麼鮮活的渴望啊!我錯了!我閉嘴!我發誓!快把那灼燒理智的玩意拿走,我還沒打算前往無光之海呢。
求你!”
在海盜殺人一樣的注視中,艾露尼斯聖杖總算是安靜了下來,不再對自己看到的禁忌場面做出更多描述。
藍月院長也羞愧的退到一邊,她在竭盡全力的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但被關閉的理智讓她完全想不起自己的任何行動。
至於風行者媽媽。
她確實如話嘮法杖一樣羞愧的想要自殺,甚至已經摸出了冥海之水鎖鏈的矛尖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雖然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但在理智關閉的情況下被慾望主宰的軀體肯定會對布萊克做出一些不那麼體面的事。
這一點風行者媽媽完全可以想象。
對於她和藍月院長對海盜存在的那些古怪的想法,再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她覺得自己辜負了自己和布萊克之間的感情。
早知如此,自己當初就該爛在棺材裡!
但在鋒銳的矛尖捅下去的那一瞬,她的手腕被閃爍過來的海盜扣住。
布萊克吐了口菸圈,看著羞愧的風行者媽媽,突然咧開一道惡劣的笑容,說:
“別傻了,導師,你們兩剛才什麼都沒做到就被我送到戰場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你們兩聯合起來就能壓制住現在的我吧?
再說了,瑪維還在呢,我怎麼可能任由你們兩對我做那些過分的事?
剛才只是個惡劣的玩笑,我道歉,好吧?
別放在心上。
戰鬥還沒結束呢,我們還得繼續。”
“這真的?”
風行者媽媽瞪大眼睛看向布萊克,海盜聳了聳肩,指著旁邊正在努力試圖開啟壓制泰坦之魂囚籠的守護者們。
他說:
“不信你問他們,他們也關閉了自己的理智迴路,但他們的記憶一直都是清晰的,而且守護者從不說謊。”
說著話,布萊克拿出手帕幫風行者媽媽擦掉了臉上沾染的血汙。
他認真的說:
“是真的,瞧,您的盔甲是完整的,這側面說明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還是之前的好導師和乖學生的關係,這一點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說到這裡,布萊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