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知道她即將面臨著一項艱鉅卻又不得不為的重擔,她原本慌亂的心在突然間又變得過份的鋼毅起來。
猛的揮手做了一個止步的動作,在浩浩蕩蕩的隊伍得令全部停下之後,身著一襲錦質黑袍、整個人顯得無比奢華、倜儻的、宛如謫仙一樣的丁小魚。在眾男寵的簇擁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這些男寵個個絕色,當他們從馬車上陸續跳下來之後,兩裡外的韓國將士皆紛紛投來濃烈的目光。
在短暫的寧靜之後。兩裡外的將士突然沸騰起來。
“天吶,那位身著黑袍之人就是傳說中風流倜儻的薛念嗎?”
“那些個個絕色的男子難道都是他的男寵?”
“這些男子,果真個個絕色。”
“只是可惜,像薛念這樣的倜儻之人卻只喜歡男子,真真不知道究竟負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心意呀。”
“……”
“……”
兩裡處那些將士的激烈反應讓丁小魚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卻見她倜儻的一揮手,示意身側的侍衛就地安營紮寨。
同時。按照丁小魚的吩咐,這些侍衛在搭建完了帳篷之後。且擺上了鼓臺、管樂等器材。做完這一切,已是暮色蒼茫之際。
“所有的篝火燃起來。”
“樂器敲起來。”
“舞蹈跳起來。”
“歌喉響起來。”
丁小魚指揮著眾人,臉上洋溢著興奮的色彩,尤其是自她身上從骨子裡所透出的那份乖張與放蕩。更使得那些男寵個個對她俯首稱臣。
也虧得這些個個絕色的男寵歌舞樂器樣樣精通,尤其是藍子蘇與藍子洛的舞蹈更是翩若驚鴻。
在事前搭建好的臺子上,隨著鼓點富有節奏的響起,一襲雪衣的藍子蘇與藍子洛緩緩登場。與女子的舞蹈不同,他們的舞姿雖然柔美,但卻多了幾份屬於男子的氣概。又由著他們淪為男寵的陰柔性情,在這幾份屬於男子氣概的舞姿中,兩人的舞蹈又顯得無比陰柔細膩。
這是一種集陰柔與鏗鏘相結合的矛盾美,但就是這種矛盾美的舞姿。卻引得兩裡外韓國的將士紛紛向這邊行起了注目禮。
一直在外奮戰撕殺、浴血奮戰。
如今猛的有這麼一場別緻的舞蹈、優美的管樂可以欣賞,這些原本精神萎靡的將士竟然變得激情高昂起來。
面對對面薛唸的胡鬧,韓諾負手站立在營帳內。鄙夷的直擰眉頭。
“主公,臣以為薛念如此也不是不好,如今我們將士士氣低沉,讓他們看些表演放鬆一下心情、暫時忘卻戰爭的殘酷也是好的。”季四小心的遊說道。
聽著外面眾將士的歡呼,韓諾最終擰著眉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先由著他胡鬧這一天,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議!”
說完。韓諾便欲挑開營帳離去。
“主公,您這是要去哪裡?”季四焦急的上前關切的問道。似乎有話要說,他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這裡太鬧,本世子想一個人靜一靜。”韓諾說道。
“主公,所侍衛稟告,聽說今早顧郡主已經從陽城出發來石窟了。”季四遲疑的的稟告道。
“真是胡鬧!荒唐!”聞言,韓諾原本緊擰的眉頭越發蹙的更緊了,卻聽他戾聲喝道,“派人去攔住她,無論用什麼辦法,讓她回去!”
喝完,不待季四再說些什麼,韓諾拔起長腿便向帳外走去。
望著韓諾離去的背影,季四無比糾結的嘆了一口氣,卻直得按照他的吩咐派人前去攔截顧丹娟。
再說韓諾騎著一匹汗血寶馬避過無比聒噪的軍營,隻身一人駕馬向一處山坡上疾馳而去。
山坡之頂,可以將整個軍營以及薛念臨時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