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是不是?”
“是夫人身邊的王蕭以及大憨暗中偷襲了我們,然後夫人就和他們一起走了。”這名侍衛驚恐的解釋道。
聞言,韓諾的一雙眼睛瞬間瞪的出奇的大,他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無比憤恨之餘。他一腳便將面前的侍衛給踹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仰天大聲的咆哮道。而他脖間的青筋也由於他此刻無比崩潰的情緒而凸起老高。
突然,他如瘋了一樣躍上馬匹,然後駕馬瘋狂的向之前丁小魚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可是當韓諾騎著身下的柔柔來到丁小魚之前所在的地方時,望著面前的打鬥痕跡。以及尚且被捆成了麻花還在掙扎的侍衛時,韓諾的心中已經明瞭了幾分。
可是,他卻根本不死心,他幾個大跨步,便向丁小魚之前所在的那輛馬車衝去。
“忽——”
他一把掀起轎簾,空的!
她真的走了?
真的走了嗎?!
此刻的答案已經很明瞭,望著空空如也的轎子,韓諾只覺得眼前所有的色彩全部變成了灰白色。
“丁小魚,丁小魚!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無比憤恨之下。他一把將手中緊攥著的轎簾,從轎子上狠狠的拽了下來。
“主公,據查。之前的火災是夫人派人所放的。”此刻,季四迅速衝上前來稟告道。
不過,當他看到韓諾此刻幽冷宛如修羅魅剎轉世時的表情時,他迅速閉上了嘴巴。
面前,有一葉乾枯的落葉正從眼前飄過,韓諾憤怒的將其一把握進手中。捏為齏粉,卻聽他憤怒的咆哮道。“她派人放火,竟然是為了要處心積慮的離開我!丁小魚!本世子究竟哪裡薄待了你!”
此刻的韓諾絕望之極、失望之極、疑惑之極。
“主公,許是夫人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夠了!她能有什麼樣的苦衷!”
韓諾咆哮一聲,打斷季四的話。此刻的他,宛如活在比地獄還要恐怖千倍、萬倍的人間煉獄裡。丁小魚莫名其妙的離開,更如一把利刃殘忍的屠宰著他的心……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不給他一個解釋,不留下隻字片言,就這樣再次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世子爺,夫人是愛您的,她一定是有什麼樣不得已的苦衷,不如讓卑職去附近找找,也許夫人只是一時想不開……”
“若是能這麼輕易的找到她?她便不會蓄意放火引我離開,然後又獨自逃跑!”韓諾將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轎體之上,胸中的絕望與悲痛根本無法釋放之下,卻聽他在下一秒咬牙切齒的說道,“恨只恨,我對她太好,若是早賜給她一條鎖鏈,將她綁起來的話,本世子看她還敢向哪裡逃!”
季四,“……”
聞言,他的臉皮那是極速一抽。
可是看到韓諾由愛生恨的絕望表情,他在無比糾結的抽了抽嘴角之後,終是鼓起勇氣再次勸道,“世子爺,愛與不愛,不是能夠裝出來的。當日,您被沙漠旋風捲起,夫人她拼了命的找您,她是愛您的……”
“愛我就不該離開我,就該和我一起去承擔、去面對,她這樣一走了之,只會傷了我愛她的這顆心,只會毀了我對她的這份情!”韓諾突然仰天大聲的慘笑起來。
此刻,他的心彷彿被人拿著一塊石頭狠狠的搗碎著。
“丁小魚,我韓諾使終是看錯了你,我不該愛你,不該和你在一起!”每說一句違揹他心意的話,韓諾的心就痛的肝腸寸斷。
他痛苦的扶上他的心口:那裡此刻好痛好痛,痛到連呼吸一下都讓他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是她第二次從他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