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關進一間黑屋子裡以後,在一片漆黑之中,丁小魚以及被同進扔進黑屋子裡的大憨,聽到‘門’外有兩個劫匪正在小聲的對話。
“聽說,她有不少死‘侍’,並且還是烏鎮的首富。這樣一個見慣了大世面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更別說,她還是當今世子爺心尖上的‘女’人,她與別的‘女’人一定很不同。”另一個劫匪有些嫉羨的說道。
“那你說,老子要不要……”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當今世子爺的‘女’人你也敢動?你是想被誅九族……”
“‘操’,算了算了。老子還不想為了一夜風流,被到處追殺!”聽到會被“誅九族”,這個本來想佔丁小魚便宜的劫匪,心裡便直打寒顫。
有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卻聽他再說壓低了聲音再次說道:“說到底,其實就是一個‘女’人罷了,顧……”
後面的話他們壓的太低,愣是丁小魚豎起了耳朵,也沒有聽清楚他們後面嘀咕的話。
不過,只是把她關在屋子裡不聞不問。
他們這架勢……應該是在等人。
是在等顧丹娟!
想起顧丹娟那雙恨她入骨的眸光,以及那次在石窟差一點將她手刃的一幕,丁小魚的臉‘色’迅速一片慘白:要知道,‘女’子之間最難以釋懷的便是一個“情”字。更何況,顧丹娟的‘性’格飛揚跋扈、眼睛裡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這樣的顧丹娟一旦為情痴狂,丁小魚是怕她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幹的出來。
不行,她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此刻,大憨也早已因為外面兩個劫匪褻瀆丁小魚的對話,而氣的“哇哇哇”‘亂’叫。
“唔唔唔……”
丁小魚奮力挪到大憨的身側,示意他停止‘亂’叫。
還好這次大憨還算聰明,在意會到丁小魚的意思之後,雖然心中無比的憤恨與焦躁,但他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啊,啊,啊……”
為了引起‘門’外劫匪的注意,突然,丁小魚身體痛苦的緊蜷在一起,她痛苦的嗚咽出聲。因為靠著牆角,她便將頭拼命的朝土牆上猛撞。
由於拿頭硬撞牆,實在是疼的厲害,不多時,丁小魚已經被疼的額頭上直流冷汗。而丁小魚此舉,更是讓大憨被‘蒙’著的眼睛漲的赤紅一片,由於心疼丁小魚,此刻他漲的赤紅的眼睛裡,有眼淚正順著他的眼角流淌下來。
“咚咚咚” 撞牆的聲音,終於引起了‘門’外兩個劫匪的注意。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劫匪邊問邊迅速推‘門’衝了進來。
當他們映襯著火把的光束看到丁小魚痛苦到已經冷汗密集的額頭時,兩個劫匪的臉上同時一緊,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劫匪走到丁小魚的面前,迅速拿下了正塞在她嘴裡的東西。
“你怎麼了?”劫匪有些焦躁的問道。
“我有……有心絞痛……隱疾,此……此刻……我,我撐不下去了……”
“啊?”
“我……要……要看大夫。”丁小魚無比痛苦的說道。
“那怎麼辦?”這個劫匪顯然沒了注意,他焦急的回頭看向同伴:“要是沒有‘藥’,她死了可怎麼辦?”
“他祖母的,這都是什麼事啊,原來當今堂堂世子爺——韓諾的‘女’人,還是一個病秧子。”正站在‘門’口的劫匪不爽的罵道。罵完,他卻不得不惱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後,恨恨的說道:“他們倒好,劫持了這個‘女’人以後都去喝酒慶祝。我們兩個真他媽*的倒黴,還要看著這麼一個病秧子。”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去找大夫啊,總不能讓她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