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臉一紅,這廝一咬牙,心裡打定了主意,乾脆藉著這個機會再讓茹科夫斯基在薩馬拉試探一下伏爾加聯邦和協約國聯軍的底線,要是真能談出點什麼,這不比自己在德國人這一棵樹上掛著來的強?
“好吧,二位,雖然我和我的政府是堅定不移的和德國站在同一條戰壕裡,可誰讓咱們現在遭了難了呢?既然這是柏林的請求,我和我的政府只能咬著牙再去唬弄伏爾加聯邦他們一回,能拖一天是一天,即使是為我的政府機關撤離哈爾科夫爭取時間也是值得的,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伏爾加聯邦的胃口很大,我們既然委曲求全再啟談判,到時候我可是什麼都敢答應對方!柏林要有足夠的思想準備才行!”
西蒙。佩特留拉這番話真真假假卻又叫馮。弗朗索瓦和馮。迪特里希暗自吃了一驚,步兵上將皺起眉頭道,“總理閣下,我不管你們談的時候是怎麼忽悠伏爾加聯邦和協約國聯軍,我只提請您注意,任何對德國的背叛或者出賣,都會給烏克蘭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您和您的部下千萬記住這一點就行!”
第六百八十七章 (一)言辭中透著小心
1918年7月29日20:30薩馬拉協約國東線聯軍司令部“報告總司令,伏爾加聯邦佩佩利亞耶夫總理求見!”王庚辦公室外傳來了值班秘書的通報聲,聯軍總司令有點訝異的從大辦公桌上的一堆公文中抬起頭來,剛才他正在看國內發來的一封長電,有些事情還沒有想清楚,這麼晚了佩佩這廝來幹什麼?如果不是宇都宮太郎去當了西南方面軍司令正在組織烏克蘭戰役的話,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點,這倆花花公子出身的傢伙應該在佩佩或者宇都宮的官邸裡一起廝混著喝花酒看歌舞伎表演的可能性居多。
說起來奇怪,宇都宮太郎當初和佩佩利亞耶夫臭味相投很快稱兄道弟成了忘年交,而日本第1軍那個前日本陸軍參謀本部參謀次長出身的田中義一大將來薩馬拉上任後,卻和瓦西里。尼古拉耶維奇。佩佩利亞耶夫尿不到一壺裡去,雙方也就是開會的時候一個點頭之交的架勢。
“請他進來!”聯軍總司令把手裡的電報稿放進資料夾,起身揉了揉太陽穴,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一陣清新的夜風透進了寬大的辦公室,身後傳來的輕輕的敲門聲,王庚轉過身來,只見伏爾加聯邦總理已經腳步匆匆的推了門進來。
“總司令閣下,烏克蘭外交代表茹科夫斯基剛才求見,他說收到烏克蘭政府的緊急電報,要求他和助手代表烏克蘭政府,要求和我們重啟談判!”佩佩利亞耶夫的額頭微微見汗,顯然這個時點急匆匆來打攪聯軍總司令兼伏爾加聯邦武裝力量總司令,對佩佩利亞耶夫來說有點汗顏。
“哦,先坐吧,那個什麼茹科夫斯基今天不是已經先後兩次向你這個伏爾加聯邦的總理兼外交部長提出抗議了麼?還什麼要我們承擔所有責任賠償所有損失,簡直是迂腐的可笑,對了,這個茹科夫斯基和佩佩你還是彼得堡的老相識?”王庚笑著讓佩佩坐下,自己也走到了中間的單人皮沙發前坐下,就手摸出了一根雪茄煙。
這邊佩佩利亞耶夫不敢怠慢,一邊點頭稱是,一邊忙不迭從茶几上抓起長柄火柴給自家總司令點菸,接著自己也順手從辦公室茶几上的煙罐裡摸出一支駱駝牌紙菸,嗅了一下後點燃,兩個人倒是都先吞雲吐霧了一會兒,這才轉入了正題。
“說說吧,你的那個老朋友這次半夜三顧你的辦公室,又帶來什麼新鮮的抗議還是啥的?重啟談判?明天拂曉宇都宮太郎的西南方面軍就要雄赳赳氣昂昂垮過北頓涅茨河進入烏克蘭,這會兒烏克蘭政府還臨時抱佛腳來燒香管什麼用?
我記得上次他們拒絕我們遞出的橄欖枝的時候可是牛氣的不行,說拂袖而去都是輕的!簡直是氣急敗壞加窮兇極惡威脅著我們吧?怎麼今天被聯一頓空襲教訓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