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埃統一行動。
十月革命成功後任斯維爾德洛夫繼加米涅夫擔任“蘇俄中央執行委員會主席”,是蘇俄政府第一個名義上的國家元首。在王庚前世,1918年烏里揚諾夫遇刺後由斯維爾德洛夫親自實踐“紅色-恐怖”的方針。
而在1919年斯維爾德洛夫因西班牙流感突然去世後,蘇俄全體領導人大為悲痛,烏里揚諾夫在蘇維埃大會說:“斯維爾德洛夫不在了,對蘇維埃來說是不可估量的損失,我們以後要另外組織一個幾十人的機構才能完成他一個人的工作”。
當然,由於王庚這隻蝴蝶的出現,歷史已經徹底改變了軌跡,青黴素盾牌雖然不能消滅西班牙流感病毒,但作為世界上第一種特效抗生素,青黴素的問世大大消減了西班牙流感這個惡魔所引起的併發症和肺炎對人類生命和健康的侵害,同時中國王在中國發起的愛國衛生運動,透過口岸測體溫、定點隔離、消毒、集中醫治等一系列的衛生檢疫和治療手段,從最大程度上擋住了西班牙惡魔的進攻。
至於斯維爾德洛夫,此時隱然已經從烏里揚諾夫同志的最親密戰友,漸漸演化成蘇俄中央委員會內三駕馬車中的一員,這使得烏里揚諾夫、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三人之間的關係,變得相當微妙而敏感。
托洛茨基用有奉獻精神,他中偏右的統-戰和調和傾向,可以確保蘇俄不會因為一邊倒的左傾刮骨療毒而導致元氣大傷,而原本是極左的烏里揚諾夫和斯維爾德洛夫則分別扮演了中左和左的角色,烏里揚諾夫則憑藉在黨內巨大的威望和貢獻,以及中央委員會主席的身份,超然在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之上,至於斯維爾德洛夫,在失去了對捷爾任斯基以及契卡的實際領導權之後,把重點放在了黨內組織工作和對軍隊特別是伏爾加河軍區和方面軍的掌控上。
蘇俄中央委員會內,排名上竄的最快的,則是進入了新一屆蘇俄中央-政治局的捷爾任斯基,他取代了外放到下諾夫哥羅德擔任伏爾加河軍區及方面軍政委的加米涅夫,成為五人政治局委員之一,當然,排名在烏里揚諾夫、托洛茨基、斯維爾德洛夫和季諾維也夫之後。
由於蝴蝶效應,之前斯維爾德洛夫得了流感卻很快在青黴素的保衛下順利的康復,而烏里揚諾夫同志也尚未曾遇刺,所以捷爾任斯基也好、斯維爾德洛夫也好,包括他們領導下的契卡,尚未在全俄範圍內推行“紅色-恐怖”的血腥肅反政策,或者說,斯維爾德洛夫同志和捷爾任斯基同志還沒走到極左的立場上去。
當然,也正因為斯維爾德洛夫兼任了伏爾加河軍區和方面軍司令,一手掌控了莫斯科以東蘇俄紅軍的主力方面軍,這使得烏里揚諾夫警覺起來,才把原本在蘇俄中央委員會中排名靠後的捷爾任斯基提拔進了政治局,並且契卡主席將直接對蘇俄中央委員會主席負責,不再需要向斯維爾德洛夫彙報工作,事實上作為平衡和制約的手段,在斯維爾德洛夫軍權上升的同時,剝奪了他指揮契卡的權力。
第七百六十二章 (二)實際利益獲得者
自然,名義上捷爾任斯基依然還是蘇俄最高軍事委員會委員,一樣還接受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和副主席同志的領導,好在捷爾任斯基依然沉默、低調而寡言,托洛茨基和斯維爾德洛夫對這位契卡主席和新任政治局委員的觀感還都不錯。
蘇俄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穀粒網記,兼任了蘇俄人民組織委員和伏爾加河軍區及方面軍司令的斯維爾德洛夫,此刻是是蘇俄中央拿下尾大不掉向中央權威挑戰的約瑟夫後,最大的實際利益獲得者,伏爾加河方面軍的南線主力吉季斯第10集團軍和拉舍維奇第8集團軍原本就是約瑟夫在察裡津一手打造和扶持起來的嫡系部隊。“,站在伏爾加河軍區和方面軍司令的立場上,作為司令員的斯維爾德洛夫沒理由不贊同政委加米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