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閣下,新沙赫京斯克不過是個煤礦鎮而已,而且屬於頓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國,那裡是吳上將南方面軍和鄧尼金的防區,我們擅自進入能行麼,這會不會影響到協約國聯軍西南方面軍和南方面軍之間的關係?”說話的是東路軍副司令兼副參謀長葉戈羅夫。
在葉戈羅夫看來,協約國聯軍內部新成立的西南方面軍以日本軍隊為主力,而南方面軍以伏爾加聯邦軍隊為主,加上以中國軍為主的中央方面軍,儼然已經形成了聯軍內部的三大山頭,這就跟當初蘇俄察裡津方面的南方面軍和北面莫斯科直接指揮的東方面軍之間差不多,要是直接跨防區調動和出擊,牽涉的問題可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亞歷山大。伊里奇。葉戈羅夫雖然也不過只有35歲,不過作為昔日蘇俄南方面軍中以軍事專家的出身而躍居主力集團軍司令員高位,這廝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能力相當強,非常善於和上司搞好關係,因此無論是蘇俄中央委員約瑟夫還是蘇俄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托洛茨基,都把葉戈羅夫視為沙俄出身的青年將領中既對蘇維埃無限忠誠,又真正能領兵打仗的主。
自然,這會兒無論是下野後被軟禁在莫斯科的前察裡津和南方面軍的當家人約瑟夫同志,還是依然在蘇俄中央和最高軍事委員會擁有巨大話語權和影響力的托洛茨基,都羞於承認當初看錯了葉戈羅夫。
蘇俄紅軍曾經的雙子星座,在北面的東方面軍是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在南邊的南方面軍則是亞歷山大。伊里奇。葉戈羅夫,這會兒只剩下千辛萬苦逃回伏爾加河左岸,回到薩蘭斯克的蘇俄第1集團軍司令員崗位上的圖哈切夫斯基一花獨放。
而南方面軍昔日的驕傲葉戈羅夫,和他的副手斯捷平一起都成為了蘇俄的叛徒和罪人,這同時也給前蘇俄中央委員約瑟夫同志的諸多錯誤中增加了一條罪狀:用人失察。
當然,這用人失察的帽子只能暫時扣在死老虎約瑟夫。朱加什維利同志身上,可沒人敢說蘇俄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托洛茨基在葉戈羅夫的任用上同樣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其實對蘇俄中央來說,這一切的恥辱彷彿已經被不經意的淡化和吹散,蘇俄中央現在有意無意透出伏爾加聯邦是友邦,而喀山的高爾察克匪幫才是不死不休的最兇惡的敵人的宣傳口號。
既然伏爾加聯邦是友邦,那麼投奔了友邦的前蘇俄紅軍高階將領,充氣量只能算是人各有志的逃兵而已,再說是叛徒那就有點不給伏爾加聯邦面子,尤其在雙方就沙皇一家達成交換的交易,而且伏爾加聯邦預設將向莫斯科出售石油的情況下。
第六百三十章 (中)當仁不讓
更不要說因為伏爾加聯邦提供的空中偵察情報,使得蘇俄方面能幾時洞察高爾察克白衛軍主力南下作戰的陰謀,雖然形勢依然不容樂觀,至少南線的三個集團軍和布瓊尼騎兵軍不會再措手不及中了高爾察克的暗算。
“亞歷山大。伊里奇,副司令閣下,我覺得您這樣的擔心完全是不必要的,西南方面軍和南方面軍的關係不是當初你們蘇俄那個察裡津南方面軍和北面東方面軍的關係。
頓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國既然已經加入了伏爾加聯邦,成為正聯邦正式的一員,這種情況下,我們西南方面軍往來調動,難道還要徵得那個鄧尼金的同意麼?為了保密,我們甚至可以在事後才通報鄧尼金!”
要不說坂垣徵四郎年輕氣盛呢,雖然這廝的年紀跟葉戈羅夫一般大,不過這會兒顯然雙方的心態完全不同,就板垣內心深處講,中日同盟是這片土地上的征服者,這一點無論用什麼花裡胡哨的平等啊民生啊給老百姓幸福生活啊都掩飾不了,頓河及北高加索自治共和國不過是匍匐在伏爾加聯邦腳下的投誠者。
而伏爾加聯邦不過是協約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