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聯軍騎兵團追上的三路蘇俄紅軍要說還真是被逼急了,居然停下來後試圖反擊和抵抗,彼得羅維奇的騎兵師是最早裝備聯軍的營屬、排屬迫擊炮和1917bra勃朗寧班用機槍的主,每個騎兵班長還裝備上了1伽蘭德短槍管的騎步槍,火力和戰鬥力和自信心都隨著勝仗越多而越來越強。
3000多隻有輕武器逃了一路的蘇俄敗兵對陣2500名武裝到牙齒的聯軍哥薩克騎兵的結果沒有出現大的以外,一個多小時後這三路蘇俄紅軍在聯軍騎兵的迫擊炮和班用機槍的圍剿下,在陣亡三分之一後終於放下了武器,6000名俘虜中一半是輕重傷員,而堅決抵抗的政委們不是被打死就是在最後關頭飲彈自盡。
彼得羅維奇這三個騎兵團在對方的拼死反抗中傷亡也有七八百人,帶頭衝鋒的團長圖爾金的戰馬都被殊死反抗的蘇俄紅軍陣地上的排槍打死,這廝被摔的半死爬起來的氣的發狂,事後差點下令不要俘虜。
當然,最後這廝咬著牙喘著粗氣愣是沒敢真的屠殺已經放下武器的蘇俄紅軍俘虜,聯軍總司令的軍紀讓人不寒而慄,聯軍憲兵執法隊殺起違紀的軍人從來不問國籍還是出身,只要是聯軍的軍人,只要你犯了軍紀該殺,你根本不要指望找人求情,槍決算便宜的,絞刑也是憲兵執法隊震懾部隊和地方的常用手段!
聯軍在俄國出現的時間不到半年,但聯軍部隊菩薩心腸雷霆手段鐵血軍紀卻讓任何人不敢小覷這支部隊,哥薩克大地主家出身的彼得羅維奇自己也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身上的哥薩克遊擊習氣在逐漸減少,而手下的騎兵這麼些天來耳濡目染漸漸有點正規軍的意思了。
對馬欣來說值得慶幸的是他自己不在被聯軍騎兵追上的那三支部隊中間,這廝身邊還有一個騎兵連的衛隊,帶著近3000人的步兵第48師的主力團沒有向南而是向東南方向跑在最邊上,而聯軍騎兵被那三支被追上的部隊絆住了腳,因此馬欣這三千人終於再一次躲過一劫,趁著夜色消失在阿爾加湖東南30公里的樹林裡。
另外跑出去的兩路人馬則不約而同選擇了向西南撤,在他們看來,儘快找到葉戈羅夫的第九集團軍的主力才是正途,其他方向都沒有出路,部隊從三萬人變成幾千人,幾次空襲和戰鬥下來早成了驚弓之鳥,至於說在這個被堅壁清野的如此徹底的烏法大平原上打游擊當什麼紅軍游擊隊,那純屬痴人說夢,在1918年整個俄國都因為糧荒而餓的不行,沒有了當地的老百姓和糧食,即使是最堅定的布林什維克游擊隊也毫無生存的基礎!
這一天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圖哈切夫斯基這個幸運兒和手下的三個步兵師一個騎兵師愣是沒有被聯軍航空隊的空中偵察發現,這和他選擇東南方向突圍有莫大的關係,聯軍航空隊的鷹眼預警機也好,d4偵察機也好,本能的都認為往南往西是對方撤退的主要方向,幾乎沒人會認為圖哈切夫斯基的第一集團軍這三個師會本東南走了。
往東南,那不是離著伏爾加河越來越遠麼?慣性思維下空中偵察的重點其實是米爾納以南方向,何況圖哈切夫斯基昨天一晚上強行軍跑的也夠遠,今天一個白天疏散躲在小樹林裡也夠安靜,就這樣平安的讀過了突圍後的第一個白天。
入夜後,當晚的天氣烏雲密佈還下起雨來,這等於關上了聯軍航空隊鷹眼預警機繼續夜航偵察的大門,當然,風雨交加下蘇俄紅軍步兵們半夜撤退的路程也格外的艱難,行軍速度從前一夜的每小時7到8公里銳減到5公里左右。
而7月12日白天中一連串的戰鬥和對方的俘虜也拖住了聯軍地面部隊追擊的腳步,入夜時分吳佩孚帶領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的兩個師坐汽車趕到了巴夫雷一線,但由於雨勢加大,風雨交加,部隊再往南或者西南連夜行軍顯然太過疲勞,只得就地紮營,蔣鴻遇的裝甲第二旅主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