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已經將他那收割靈魂的鐮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他們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絕對慘重的代價。
後面那輛已經處於被艾麗絲控制狀態下的幽步兵戰車乖巧的跟在前面那輛步兵戰車的後面,就像是乖巧聽話的小狗。
“眼前的這些人怎麼處理?小晨曦歪過腦袋,向坐在車長位置上的張嵐問道。 妄無疑問,在這一刻,只要張嵐說一聲一個不留,所有的這些人在頃刻間都會立馬見到他們一直所信奉的守護神,哪怕他信奉的是撒旦。
張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典話來。讓他如同擦掉窗戶上面的灰塵一般輕易的抹去這些人的生命,張嵐自認還做不到,但問題是,自己應該怎麼做呢?
儘管眼前的這一切看上去太過於噁心和恐怖,但在這裡圍觀的這些人。雖然驚恐於眼前所生的一切,但卻很神奇的竟然沒有一個人吐出來。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人覺得這一切噁心,因為這樣的情景,其實他們每個人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同他們見到的那些一死就是幾百個人的場面比起來,這種只有十幾個死人的小小場面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同眼前的這點小場面相比,更讓所有人都忐忑不安的是,這三個殺神一般的傢伙,會不會給自己留一條活路?
沒有任何一個心裡有把握自己今天一定可以活著離開這裡,眼前的這一切太出了他們的認知,在他們眼中絕對的死路,沒有想到居然被人給硬生生的走出一條生路來,這樣的事情,是他們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既然這些煞神能夠做人所不能。那麼這些傢伙殺死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而且看上去這些年輕的不像話的傢伙似乎壓根就沒有在乎自己這些人的小命的意思。
在這一刻,張嵐就像是高高在上、威嚴無比、代表著絕對意志的奧林匹斯山上的眾神之王宙斯,正在思考著任何處罰這些剛才險些觸犯神王尊嚴的罪人。
罪人們一個兩個都屏息凝神,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神王最終的判決。似乎他們也都明白,神王正在猶豫。
沒有人痛哭流涕的哀求,自開啟始吃這碗飯的時候開始,他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一行裡,眼淚和鼻涕換不來生命,如果你想要活得更久,只有兩介。辦法,一個是你的實力強大到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另一個一個,則是你向上帝虔誠的祈求掌握你生命的人可以仁慈的饒恕你那卑微的生命。
現在的情況,無疑極度適用於第二種。
在這一刻,上帝那老頭忽然就現自己虔誠的信徒多了好多。
“讓他們廢掉一隻眼睛,將武器丟下滾到一邊去”似乎過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那些等待審判的人覺得自己似乎經過了數次花開花落;時間又似乎是剛剛過去不到一秒鐘。因為在張嵐感覺,似乎只是自己眨了一下眼睛,張嵐終於說話了,“如果有偷偷藏武器的,那就讓他們繼續藏著吧。”
艾麗絲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這傢伙的心腸還是不夠硬啊。
不過明白張嵐為什麼要廢掉這些傢伙一隻眼睛的艾麗絲和小晨曦,心裡有又不免覺得甜絲絲的,誰讓這些傢伙之前對自己言語不敬呢。
在丟掉一隻眼睛和武器或者丟掉自己的小命這樣一道二選一的選擇題面前,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選擇,在聽到幽步兵戰車上面的高音喇叭傳來的要求的時候,很多人那一直高高懸著的心甚至終於放了下來,他們當然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丟掉一隻眼睛,因為這眼睛他們丟的一點都不冤,誰讓他們這些睜眼瞎識不得真神呢。
更何況即便是丟掉了一隻眼睛。不是還有另外一隻眼睛可以看東
嗎?
在黑洞洞的炮口的威脅下,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聲,地上多了一地帶著血絲的眼珠子,,以及一地的各種各樣的或制式、或定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