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有幸結識二位?”韓修拱手道。
藍千秋點頭微笑。“敝人錢秋,這是舍弟錢烈。”
韓修道:“我與風兒欲趕往榮城,不知是否與你們同路?”
藍千秋眼中一亮。“同路,我與舍弟也正是要前往榮城。”
什麼?這兩人也是去榮城的?也就是說,我們暫時是路伴了?
經過韓修和錢秋的一番簡單交談。我和那隻噴火龍錢烈也順帶的,被迫的,成為了路伴。
路上我始終採取冷戰對熱戰的方針,鐵了心的對噴火龍不聞,不看,不理。這一招直接使他鬱悶透頂。他火無處發,氣無處撒,憋得直想撞牆。
大概下午申時中的時候,我們路過一個小村莊,見許多村民及過從來往都圍在村口看熱鬧。眾人見我們一行四人騎馬路過,忙齊齊給我們讓道。
進了村後我們見一個囂張的胖大姐腳踩一位大哥,左手拿著舀豬食的瓜瓢,右手拿著趕豬崽的鞭條,得意洋洋的拷問大哥道:“說吧,你是不是宵想著臨村的小玉,恩?”
大哥求饒道:“冤枉啊,夫人,為夫也就是出於禮貌答謝了人家一聲,為夫疼愛夫人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昭。”
胖大姐佯怒道:“呵呵,日月可昭是嗎?我看你是賊心可昭。太陽常被烏雲遮去臉,月亮也時時或缺或圓。你的心還想和日月一樣陰晴圓缺不定,變幻無常?”
大哥道:“夫人,冤枉啊,想當年你一首情歌就把為夫之心偷走了,為夫就是想做賊也沒那心啊。”
“那,那也是20年前的事情。你,你少灌迷湯。”胖大姐強板冷臉,臉上卻起了兩朵紅雲。
大哥再接再厲道“夫人,相信為夫吧。實在不行,你就給為夫一碗啞藥,讓為夫一輩子不能說話。這樣總消氣了吧。”
胖大姐道:“你,你少貧嘴了。”
錢烈看到這裡,搖搖頭。“哎,世上竟有如此懦弱懼內之人,也難怪家有惡妻。”
我道:“我倒不認為這位大哥懼內,更不認為大姐是惡妻?”
韓修不解的問道:“風兒,此話怎講。”
我笑著說:“世界上沒有怕妻的男人,只有愛妻的男人。這位大姐雖然盛氣凌人,腳卻是輕放在夫君背上,從她站著的那隻腳陷入泥土的深度就可以看出。手拿鞭條,卻也只是作個樣子,並無真心欺打之意。我猜大姐她也不過是想做給大家看,告訴有心人,自家夫君不敢爬牆,而這位大哥也就是配合著演戲順便告訴妻主,自己也不會爬牆。”
韓修微笑道:“風兒見解獨到。”
錢烈皺著眉道:“那潑婦長成那般模樣,縱然有情有愛看著也倒胃了。”
我嗤笑道:“這種高境界的事情,低層次的人是領悟不到的。這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錢烈氣得鼻孔朝天,火氣沖天。“哼!”
韓修輕聲道:“風兒說的是。”
我轉頭看著修大哥:“還有下句。”
韓修不解的問道:“不就是這句嗎,這句還不夠明白嗎?”
我色光閃閃,朝修大哥輸送出高壓高電。“當然有下句,下句是:老母豬也變貂禪。”
“撲——”錢秋剛喝進口的水直接去親吻空氣,迴歸大地了。接著,他便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韓修和錢秋看看胖大姐,又看看她身後的一隻正在哺乳的母豬,還有那群爭先恐後搶奶頭的小豬兒,笑得趴在馬背上。
錢烈也覺得著實好笑,可又不想證明自己被風兒逗笑,嘴抽得厲害,憋笑憋得胃疼。
我愣愣的看著三人,覺得是他們少見多怪,這有什麼好笑的。也不管他們喘過氣沒有,便沒來頭對修大哥問道:“修大哥,我比那老母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