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春潮氾濫的花心處悸動著,他身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牙印和咬痕,草莓果兒顆顆鮮,一看就知道這是色女隨風色嘴的傑作!!
天,到底是我色心大發一對二推倒了這對斷袖,還是他們倆男女通殺,暴了我的菊花???這狀況,無論是尖叫還是裝暈都不好吧?算了,趁他們還沒醒,我自己先腳底抹油,溜吧。
我輕輕的把左手從上官飛手裡抽出來,小心的移下纏在他腰上的雙腿,慢慢的拿開風天狼環在我腰上的手。
我伸了伸腿,扭了扭脖子,剛坐起身來準備摸下床去,身子就被一左一右兩隻猿臂給撈躺回去。風天狼一手支著頭微笑道:“風兒,將人家吃幹抹盡後腿一伸,脖子一扭就走很不厚道誒。”說完,他挑了一下眉,伸舌舔了舔嘴角,示意她看看那兩片被她吻腫咬破了的唇。
上官飛嘴角一抽,也不甘落後,他馬上擺出一副棄婦的苦瓜臉道:“風兒,我全身都被你貼滿吻簽了,連小飛飛和小蛋蛋上也沒放過,現在人家可是你的人了。你可得負責啊。”裝衰,誰不會啊,何況那還是他小時候的強項。
完了!看著樣子,這一對斷袖是打定主意賴上我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做過的事,不能不認,可是一下子讓我為這頭疼的一夜情買上終身的單,也實在太虧了吧。而且,而且他們倆還是一對斷袖。我滿頭黑線,手寒腳涼,心冷如冰。“那。。。。那個。。。。。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我準備將終身大事協商成普通民事。
上官飛輕握著她發著虛汗的小手,湊到她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磁性沙啞。“風兒,想怎麼商量?”他就不信,他聖天第一美男的絕容加上官家秘傳的御女術還降伏不了她這聖天第一色女。
該死的,居然對我使用媚術。我耳一熱,臉一燙道:“那。。。。那個。。。。你看,你們倆感情如此深厚,我怎麼能錯誤的,不道德的來橫插一腳,當你們愛情的第三者呢,是不?再有,我對那個。。。。。那個雙向插頭,實在是不感興趣誒。所以,我們大家應該趕快結束這場性向不對口的錯誤,一拍兩散才是。至於負責問題,只要不是把我敲得一窮二白,多少銀子,我都答應。”看著他們倆越來越黑的臉色,我決定一口氣把話說到底。
該死的,你都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斷袖,男妓,訛錢的無賴????上官飛和風天狼頭頂烏雲籠罩,火氣越來越大,心情越來越沉。
不禁的,上官飛狠狠的捏了捏她的手心,風天狼緊了緊環在她腰上的手,異口同聲的怒道:“我不是斷袖!!!!!”
不是才怪?若你們真不是,那麼昨晚被暴的就不是菊花,而是蘭花了。我腹誹道。
“那個,冷靜,冷靜。情感上我是相信你們的,可理智上實在無法認同誒。那個,我的三位夫君都是人間絕色,我不得不謹慎啊。請原諒,我實在不能收下你們這兩個強勁的競爭對手。”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萬一哪天,你們兩人性趣來了,私底下揹著我狠吃窩邊草,強上我身邊的三個美男怎麼辦?
想到這裡,我腦海裡突然蹦出了許多他們倆強迫修修,天天,卿卿和他們玩同的場景。頓時狠打了兩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聽到她的話,風天狼手一晃,頭就砸在了枕頭上。“風兒,我們真不是斷袖!昨天。。。。。昨天那是,我讓飛幫我拔一下下面毛毛。”他一想起昨天的事,臉就燥熱起來。苦啊,誤會太深,跳海也洗不清啊。冤啊,千古奇冤啊。他在心裡連連叫苦叫屈。
拔。。。。拔下面的毛???這個藉口也太拙劣了吧。我抽著嘴道:“天就快亮了,說吧。要怎樣你們才肯放棄堅持。”
兩人齊聲道:“休想!絕不放棄!!!”
面對他們倆堅不可摧的意志,和堅定的神色,我知道,這場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