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可是風兒,她不是已經輸給你了嗎?我查過了,這後面的任何一項比才都沒她的名了。”
“卿,你覺得她會就此善罷甘休嗎?”我認真的問道。虧他還是一個大內密探,頭腦如此簡單!
韓修輕拍著風兒的肩道:“風兒不必擔心,我們會保護你的。”
我輕握了一下修的手道:“修,她沒那麼簡單。你認為一個昨天屁股上才捱了二十大板的人,今天就能神奇的安坐在凳上,還能狀態奇佳的又走又跳,是因為她敷了哪位神仙的狗皮膏藥,還是純粹自身皮厚肉硬,抗擊打能力超強?”
錢烈停下來嘲諷一笑,插話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因為行板手手下留情了。”
我豎起食指在他面前揚了揚。“NO,NO,NO。大錯特錯,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根本沒下手。”
楚少卿挑眉道:“漏,漏,漏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還真會打岔,正事不問,問閒事。“就是不對的意思。”
錢烈憋著氣道:“她明明就被拉去行板了。你倒說說本,本。。。。本人哪裡錯了。”他本了一小會兒後,那個高貴的‘王’字終於被他後知後覺的改換成了‘人’字。
我看了他們五人一眼嘴角一抽,沒好氣的道:“我說你們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啊?意思就是她不過是被公平公正的從前門拖進去,然後在裡面喝了杯涼茶,清了幾聲嗓子,再完好無損,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從後門走出來。”哎,看來這好萊塢電影裡經常出現的警察與小偷的幽默是向咱老祖宗借鑑去的。
錢秋微一顰眉,正欲說些什麼,韓修搶先道:“風兒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我看著修點頭道:“還記得天天告訴我們的怎麼聯絡他嗎?依他所說發出求援訊號,讓他的手下嚴密監視施菲菲以及與她本人和家人有接觸的一切可疑人士。”
韓修點頭答應。“恩。”
錢秋看著冷靜沉穩的風兒,聽著她合理又略帶諷刺的分析,成熟老練的給兩位夫君分派任務,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一位戰場上運籌帷幄的軍師和調兵譴將的女帥。
接連兩場比才,加上考慮施菲菲的事情,使得我的精力有些透支,連走路都想打瞌睡。修把我的疲倦全看在眼裡,於是索性蹲下身揹著我趕去鍊金比才場。
本身的倦怠,又逢這正好眠的炎炎夏日,我一趴上修的背就閉上眼夢周公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躺在一間竹屋的涼蓆上。我搓著鼻子,揉著惺忪睡眼,下了床,走到窗前一看。我倒抽一口涼氣。
噢買糕!這是什麼狀況???這是在哪裡?難道我被綁架了??窗外四面都是險山,而這竹屋更是建在懸崖邊上。舉目一望,哪裡有榮城的影子,山風襲人,樹動影挪,鳥鳴猿啼,這是怎麼回事?
我迅速的沉住氣穩住神,踮著腳尖走到門邊,從門縫裡往外一窺。喲,這又是什麼景象,屋外好大的一片空地,瞧著樣子至少有一個足球場大吧!貌似全是由80X80厘米的青石板鋪成的,而空地上全是五顏六色的屁股!!!這些人幹嗎都跪在地上,把屁股翹得那麼高啊?視線再往前,一個穿著官服的人站在一個高臺上正拿著一個長長的卷軸似的東西吟唱著什麼。太遠了,看不清他的樣子,也聽不清在唱些什麼。
確認我沒被綁票以後,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後輕手輕腳的拉開門,慢慢的摸爬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屁股旁,低聲問道:“喂,這位仁兄,大夥這都是在幹嘛?”我也像別人一樣把手伏在地上,把頭埋得老低,把屁股翹得老高。
不會吧,這麼拽,這麼不給面子。好歹我也算是榮城一顆新星好不好,怎麼連一字半句都不應付我一下。
我略帶尷尬的把頭微轉向另一邊。“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