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福為總管。接管襄邑王府作坊和散佈在江南的盛義堂生意;江北仍稱盛義堂;包括河北和京畿地區的所有生意以汴京王府外總管鄭壽兼管;河中、河西、西域地區稱盛和堂;由張確為總管;河東和對遼方面稱盛仁堂以孫二錢為總管;調鄭祿為副總管接管太原工坊;劉崧為副總管主管對遼業務;海外改成盛中堂;以程僖綬為總管;調近衛營外勤三中隊編入盛中堂武裝護衛隊;馬威為護衛隊隊長;襄邑王府改成別院;仍由楊峰為總管;蕭瑀為社團社;逢喜調任廄王府內總管。
安排好一切已經月上梢頭;趙檉離開梅園;在見喜的陪伴下走向露園;剛進園便看到朱淑真獨坐在廊下;呆呆的望著空中的半月。趙檉心沒來由的一痛;按說兩人還在蜜月之中;但是他卻絲毫找不到那種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感覺;但是他為了遮人耳目;卻不得不逢場作戲;在外人面前擺出一副歡喜的樣子;而在無人之時;兩人真正做到了相敬如賓;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從未有親暱之舉。
“真兒;入夜了;回屋休息”趙檉上前說道。
“王爺;妾身想在外邊坐會兒;您陪陪我好嗎?”朱淑真施了個福禮;輕聲說道。
“好”看著朱淑真愈見憔悴的臉;趙檉不忍拒絕;脫下披風為她披上;挨著她坐下道。
“王爺離京在即;妾身已經將王爺所需之物整理好了;明rì看看還缺什麼;妾身再添置”朱淑真身子顫了一下;王爺還從未對自己有如此親暱的舉動;驚異地看了王爺一眼輕聲說道。
“多謝王妃了;這次是我連累了你;讓你獨居廄”趙檉苦笑著嘆道;這次離京;皇上未提讓他攜眷赴任;那麼自己就不能帶她同往西北。
“王爺;您再向娘娘說一說;讓妾身隨身服侍王爺”朱淑真瞅著趙檉說道;它也知無望;但是還心存一絲僥倖;
“唉;不要難為娘娘了;京官外放都不準攜眷上任;我以親王身份出知西北;已是破例;更沒有這個道理;待西北安定下來我就回京”趙檉搖頭道;這個規矩就是對官員不放心;以家屬為質;對他不放心的人更多;是沒有辦法說得通的;朱淑真不覺難過垂下淚來;趙檉只能柔聲安慰;其實只有他心中明白;自己這次一旦離開;再回來就不知道猴年馬月啦。。
“是妾身的要求過分了;我會在京中安心等待王爺回來的”朱淑真強作歡顏道。
“嗯;以後府中的事情就要靠你打理了;如今我在京中樹敵頗多;大婚前他們不會將你如何;但是我們成婚後;我離開廄鞭長莫及;那些小人恐怕就要將帳記在你的身上;所以儘量少出門;免得生出是非;有什麼事情待我回京後再做計較”趙檉滿含歉意地說道;自己一番折騰下達到了目的;但後果卻要一個無辜的弱女子承擔;好像太不男人了。
“王爺說的哪裡話;我們既是夫妻便是一體;王爺不必為此愧疚;妾身知道王爺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妾身豈會怕那些宵小弄事;丟了王爺的臉”朱淑真抬頭看向王爺說道。
“呵呵;真兒有如此豪氣;真是巾幗不讓鬚眉;讓我刮目相看了”趙檉卻沒想到朱淑真會說出如此一番話來;不禁讚道。
“那麼說王爺過去一直認為妾身是個事事都需他人做主的弱女子嘍?”朱淑真嗔怪道。
“嗯;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不過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趙檉想了想說道;他也想看看這個充滿幻想和激情的詩人能不能擔起點責任;“府中長史是皇城司派到府中監視我的;門房的劉老頭、廚房洗菜的廚娘李媽、計司的王管事都是他安插的眼線。趕車的年九是東宮的人;花圃的曹暉是相府的探子。。。另外府前街上除了綢緞莊和百味樓是府中的產業;其他鋪子十有七八都是各處人安排監視我們王府的;所以你以後做事說話都要時時小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