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邊牆發起了攻擊,一時槍炮聲大作,響徹整個山谷。
防守的金軍明知西京軍用的是四面開花的戰術,沒用攻擊重點,又處處是重點,他們也只能將有限的部隊像撒胡椒麵似的分散到各處設防,甚至連預備隊都派了上去!
“王爺,我們全面進攻而沒有重點,豈不是犯了兵家所忌?”趙廉看著打成一鍋粥的倒馬關。疑惑地問道。
“敵軍處於守勢,又佔據地利,而我們雙方兵力相當的情況下,若想取得區域性的優勢。你打算怎麼做?”趙檉反問道。
“王爺的意思是全面進攻只是多方誤敵,迫使敵軍分兵,使中央空虛。然後乘虛攻擊,以快捷的攻擊從中央突破!”趙廉瞅了眼隱在山後的幾輛攻城車有些明白了。
“不錯。任何出色的戰爭都講究方法,有時我們在某地故作大舉進攻的姿態。用以迷惑調動敵軍,然後卻在另一地突然發起攻擊,使敵人措手不及;有時還可以多次進行佯攻,以麻痺敵人,掩護真正的進攻行動!”趙檉說道。
此次趙廉的失敗就是因為戰術的呆板,如果正確排程以兩個旅的兵力完全可以完成任務,但是他沒有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而是墨守陳規,使用過去忠勇軍傳統成熟戰術卻不知變通,導致失敗。
“王爺,屬下受教了,還請王爺責罰,以肅軍紀!”趙廉聽罷慚愧地說道,王爺雖然沒有責罵他,但是他心中同樣不好受。
“唉,也不能全怪你,這幾年你已經遠離戰場,失去了鍛鍊學習的機會,以後你要多動腦子,不能只吃老本!”趙檉嘆口氣說道。
“是,王爺,屬下明白了!”趙廉急忙施禮道,此刻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王爺此次分兩路出兵,不正是驗明瞭剛才所述,以趙勇為明,大張旗鼓攻城掠地,必然引起金軍的注意,迫其分兵。卻掩護著他們這一路暗中潛行,一旦達成目標,便成功截斷了南下金軍的退路,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力。
“別愣著了,開始進攻吧,這次打好了將功折罪,打不好兩罪並罰!”趙檉笑笑對趙廉說道。
“是,屬下定不辱使命!”趙廉愣了一下說道,他還以為因為自己搶關失利被王爺剝奪了指揮權,沒想到王爺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
趙檉登上望車,向城關望去,剛剛還沉寂的關前已經熱鬧起來。首先是十門速射炮集中火力對準城門連續射擊,畢竟與高高的關牆相比,城門是最破弱的地方。在連續的轟擊下包了鐵的城門也已經是搖搖欲墜,城上的敵軍守將急忙讓士兵下城堵塞城門,做好爭奪準備。
就在此時,炮旅的臼炮營發言了,他們抬高仰角將開花彈吊射進關內,城牆狹窄,命中率低,可現在城下集中了準備與西京軍爭奪城門的敵軍,那就是往人群中扔手榴彈,一炸一大片!
與此同時,高臺上的機槍也開始‘突突…’的歡叫起來,向城頭傾斜著密集的彈丸,打得城上守軍四處躲藏。就在這混亂的時刻,三臺攻城車登場了,在士兵們的推動下迅速向城牆靠近。
此刻守軍被火炮和機槍猛烈的火力壓制在了城頭和城下,其它各處的敵軍也被西京軍牽制住,眼看著攻城車靠近卻無能為力。攻城車很快靠了上去,在城壕邊停下,推車計程車兵們一起用力扯動繩索,摺疊起來的橋板被拉起又猛地落下搭在了城頭上,鐵鉤掛在了垛口上,架起了一座飛橋!
“衝!”趙廉揮動將旗發出了總攻的訊號,槍炮聲戛然而止,卻想起了陣急促的馬蹄聲,一隊龍騎順著飛橋衝上了城頭,而那些躲避炮火的守軍剛剛露頭,就被順著馬道縱馬而來的龍騎們的馬刀劈開!
龍騎們奪佔了城頭,立刻分兵兩路,一路沿著馬道衝上關牆,如虎入羊群一般砍殺守軍,關牆不過能容兩騎並行,城上的守軍避不可避,只能向後退去,要不就得跳城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