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重兵驅逐,再者也擔心被宋軍誘至炮火射程之內遭受損失。也只能不斷調整兵力部署彌補出現的缺口,這樣一來造成不小的傷亡。且補位稍有不及便有被突破的危險,可又不敢輕易撤退。打的十分窩囊。
正面遼軍手忙腳亂之時,南邊的宋軍步軍兩個旅也開始結陣進攻,他們排成數列橫隊齊頭並進踏著整齊的步伐向前,同時以輪機車為掩護防止敵軍衝擊兩翼。對剛剛的進攻失敗還餘悸未消的遼軍,面對蹈陣而來的宋軍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是好,而不時從頭頂掠過的槍彈更加深了恐懼,當進入連珠槍射程後,宋軍突然止步作勢瞄準時,他們再也不能忍受,掉頭狂奔回營。
右翼崩陣,西遼軍側翼暴露在宋軍的攻擊下,蕭翰裡剌不得不收縮陣型,緩緩向後邊的高地上退去。而他們擔心的宋軍藉機衝陣卻沒有發生,宋軍騎軍只是在其周圍不斷遊弋看著其退回大營,這讓蕭翰裡剌十分臉紅,自己又在對方的‘憐憫’之下逃得性命。
“二爺,西遼兵這回總該降了吧,否則臉皮也太厚了!”見喜對皇帝的故事半信半疑,覺著這仗打得太過輕鬆了。
“嘿嘿,豈有那麼容易,困獸尚且尤鬥,何況他們仍有一戰之力!”趙檉說道。
“是嗎?他們都退到高地上,豈不四面被圍,想跑都難了,我們只要架起大炮一陣猛轟就能讓他們灰飛煙滅了!”見喜‘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說對了一半!”趙檉笑笑說道,“趙禮將西遼軍一步步逼上了高地,你想想那山頂雖然平坦,可能有多大地方,兩萬士兵,數萬的馬匹牲畜,那還不跟蘿蔔似的一個挨著一個啊。若是炮火覆蓋,就是閉著眼放恐怕都不會落空。可趙禮沒有用炮轟營,只是對著山崖打了一輪,炸得是山崩地裂,碎石亂飛,聲稱明日再若不降,就開炮進攻……”
“西遼軍剛剛嚐了我們火器的厲害,肯定是嚇尿了,還不馬上投降!”見喜湊趣道。
“雖然沒有你說得那麼玄,可以差不離,蕭翰裡剌當然是不肯,但天黑後西遼軍兵將紛紛偷偷下山請降,一夜之間近兩萬遼軍跑了十之六七,趙禮這一緊一弛之間便瓦解了敵軍的鬥志。”趙檉欣慰地說道。
“那蕭翰裡剌是不是還不肯降?”見喜真事兒似的問道,其實他對兵事沒有一點興趣,如此不過是為了哄皇帝開心。
“誒,蕭翰裡剌那是西遼的六院司大王,相當於咱們的樞密院使,下山投降豈不太沒面子了,即便想投降也得找個臺階下啊!”趙檉對見喜的不開竅十分不滿,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二爺,趙禮不會上山去勸蕭翰裡剌投降吧?”見喜看皇帝興致勃勃地給自己這個不通兵事的內侍頭上課,心中卻為皇帝感到難過。
這一年,大宋北援高麗、西征高昌,水上陸上都折騰的歡實,可這一切皇帝只能看著這些乾巴巴的戰報,對比著地圖和群臣商議戰事,猜測著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分析著敵我形勢。可見喜相信皇帝那平靜的面容下肯定是激情澎湃,他渴望著回到兵革鐵馬的軍營,希望率領眾軍馳騁疆場殺敵禦寇,而不是每日在殿上聽著朝臣們無休止的爭辯,處理國家中發生的每一件瑣事,批閱數不清的奏章,過著這種在他看來毫無滋味的日子。
現在皇帝常常沒有來由的發火、焦躁、寢食不安,太醫幾次會診也查不出毛病,只能開一些疏肝益氣的藥調理。而見喜明白皇帝根本就沒有病,他純粹是在宮中憋得。宮中生活對於皇帝來說還是太寂寞了,過去的兄弟們都領兵在外,那些大臣們見了都是畢恭畢敬,皇帝不論說什麼,回答都是‘聖明’‘萬歲’不離口,毫無樂趣而言,他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天長日久只能將火氣撒在這些常伴左右卻木頭般的內侍身上……
“這回你說對了,趙禮單刀赴會上山談判,蕭翰裡剌為其打動率軍下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