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蘇末的生活境地好了許多,這腿也痊癒。那是當時的她心裡一個最大的慶幸。
“等你考完之後,我還要找媒公讓他幫你找個美嬌夫呢。”
聽她說到此處,蘇末本來緊繃的臉慢慢透出一絲絲紅暈,到最後開口說話之時,紅霞已經佈滿整張臉了。
“小姐,我……不需要媒公,也不需要什麼美嬌夫……我答應過顏湘的父母雙親,要好好照顧顏湘的。我這輩子不會再另娶的。”
“哦,是這樣的麼?”她挑了挑眉頭,很不認可蘇末這話。
“雖然你一直堅持認為那個閻子期是你那個玩伴顏湘,我也隨你這樣認為了。但是人家如何呢?還是堅決不承認呢。他不承認自己是顏湘,也就否認你們之間曾經存在的姻親關係。既然如此,為何你還要堅持非他莫娶呢?若他一直這樣不承認,那你豈不是要一直都不能娶夫生子?何況,我看你們之間的相處還有很大的問題。那個閻子期,他好像在恨我們。不,應該說,恨我的程度遠遠高過你。”
蘇末搖了搖頭,本來佈滿紅霞的臉微微笑了笑,也是萬分無奈,卻又堅定地回答她。
“他本來就是顏湘。他生我的氣是應該的。我這麼多年都沒找過他,還自己活著這麼好,也不知道他一個男子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才養成那樣的性情。但是我信他。若他到最後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是顏湘的話,或者嫁給了別人,我也不會娶夫生子的。”
蘇末抬起頭,望著她,一句一話,沉緩而有力。“這也是對我母親的承諾。一生不可娶二夫。”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九章
在蘇瑞回府的不久之後,白水心也被白府的人送回來了。不過這次,卻不再是用白府專有的轎子送回來的,而是被人押著送回來的。這前後的差距,只有白水心心底明白,這到底差了多少。
在聽聞蘇末說了這個事實後,她也是隻是挑了下眉頭,繼續喝著師瑜謹遞給她的茶。師瑜謹也是個聰慧之人,見蘇末和蘇瑞之間沒說話,也知曉兩人有話要說,便端著盤子,退了出去。在跨到門檻之時,便聽到從裡屋傳出蘇瑞的聲音。
“師瑜謹,不要太操勞了,把你手裡的盤子交給別人去洗,莫讓我再知曉你又去做下人做的工作了。否則,蘇府不會再需要一個洗碗的下人了。”
半帶著勸解,半帶著威脅。師瑜謹只是笑了笑,輕輕應了聲,這才退出房間。
“小姐,可是有何吩咐?”蘇末見師瑜謹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門外了,才慢慢開口問道。
蘇瑞眼皮也不挑一下。直接附在蘇末耳邊說這接下來的事。
過後的幾天,不斷有訊息在民間傳言,說聖上大怒,白府家主進宮多日未歸,恐怕凶多吉少了。又有人傳言,這白府即將換當家了。說得白府人心惶惶。多次派人進宮試探情況。
這天,蘇瑞正在後院一個人下棋,師瑜謹難得沒在她身邊。
她望了下天色。
剛才師瑜謹一直被腹痛折騰地整個人很不舒服,顏湘又不知道去了何處。她便讓大夫來蘇府看病,大夫說師瑜謹只是累了,多休息就好。她鬱悶了半天,她始終是擔心師瑜謹身體內所殘留的毒素,這毒素未排除體內,始終是對師瑜謹有害。這陣子天氣有些轉暖,廚房的氣味不太好聞。明明吩咐師瑜謹好好休息的,他卻是以為她不知道他偷偷瞞著她,又跑去廚房下廚了。逼得她勒令下人押著師瑜謹回房休息,這事才算結束的。
天色還尚早,她微眯著眼,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閒日子。有人卻不讓她好過了。眼角在瞧到某人正走過來的身影,微微皺了下眉頭。
“你來這有何事?”她撥掉還沒下完的棋,將棋子撥到棋盒裡。
白水心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直盯著她,抿著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