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麼都這麼情緒化。”他低頭嘟囔了一句。
“對。如果一個人忙了一晚上,很努力的想要做好工作。卻被無緣無故開除。換成是你會不會生氣?”我的話變得刻薄起來。
“哦,我忘了,老闆您不用工作的。這些說了您也不懂。”
刻薄是個無底洞,我也知道我情緒失控了。
可人在生氣時說的話本來就是如此。那時候的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