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乾點秘書之類得活兒,現在連財務上的事也讓我插手。還說明年會送我去國外培訓,回來做部門主管。”
“哦!那豈不意味著要給你漲工資?”韓清一提到秦渭,臉上就笑開了花,彩虹也只好跟著樂。
“錢是小事,主要是我突然發現自己很有潛力,也很有管理頭腦,沒準再他這兒多學學,過幾年我自己開個公司單幹。。。。。。” 她越說越得意,信心十足,搖頭晃腦。
“哇塞!你驚到我了。真想不到你的人生會歐這樣精彩的轉折!”彩虹高興地拍了拍她的肩,“你快點發家致富吧,夏豐實在不想工作就讓他提前退休吧,想幹啥幹啥,只為愛好,不為掙錢,多好啊。”
“就是啊!”韓清附耳過去說,“我勸過夏豐,他不是一直想當文學青年嗎?他不是愛寫詩嗎?等我有了錢,他不用工作,可以當個專業詩人,沒人給他出詩集,我給他出,做的漂漂亮亮的,讓他和李白、杜甫一樣名垂千古。”
“那不行,不是說了嗎——‘詩窮而後工’——你們不窮他就工不了了啊。”
“窮的時候也沒見他工啊。”
兩人一面切菜,一面笑作一團。
吃過晚飯,韓清開車送彩虹回家,半路上彩虹說:“要不我還是找找東霖,託他給夏豐弄個工資高點的活兒乾乾?”
“還用你找嗎?我們公司現在就有空缺,不在總部,在二級部門。跟他說讓他去,他死活補齊,說不能當我的夏季,就算他去,我也不敢保證秦渭會要他。秦渭這人吧,在商言商絕不講情面。昨天他還當著我的面裁了兩個部門經理呢。你說夏豐這脾氣,就算進了公司也幹不久啊。”
“那怎麼辦?他現在這種樣子你受得了?你看他吃飯從頭到尾一句話不說,好像連自己的筷子都恨似的。”
沉默片刻,韓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前兩天我們又吵了一頓。這回多多不樂意了,生氣地咬了他一口,這當爹的也真狠心,一腳踢過去,現在孩子的背還是青的。”
她的聲音忽然發起抖來,“我好害怕,晚上一回家,他都不怎麼理我,上床也是揹著我睡,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彩虹忍不住說:“韓清,你現在跟他住不安全啊,要不你讓多多來我家住幾天?然後你挑個日子好好地和夏豐談一談?”
“不談了,我們談的還少嗎?談著談著就吵起來了,而且動不動就出手打人。”韓清用力捏了捏方向盤,“打得連我都恨自己!為什麼我在他面前就沒有一點脾氣了呢!彩虹。。。。。。不瞞你說沒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和他分手,我們實在過不下去了。”
彩虹偏過頭看她,“分手?你是指——”
“離婚。”韓清專注地看著前方,“我已經找過律師諮詢過了,也起草了協議書。如果他再碰多多一下,我堅決離婚。一個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護,能叫母親嗎?”
瞬時間,空氣彷彿被壓縮了一般令人室息。
韓清的側影在彩虹的視野周圍凝固漸漸變得堅硬。她覺得韓清的變化在情理之中,卻又顯得不可思議。
“離婚的事,你跟他提過嗎?”
“提過,沒辦法跟他好好說,他一聽就跟發了瘋似的。那天我帶著一身傷去上班,被老闆發現了,說我有家暴要報警,我死活拉住了他。回到家,夏豐又跟我道歉,痛哭流涕下跪檢討,又摟住多多不放。”韓清嘆了一口氣,“我的心又軟了,就這麼反覆折騰了好幾次。我自己苦不堪言,猴子也跟著遭罪!我真是不爭氣,就算到了現在,還一直對他抱有希望。。。。。。”
“韓清,他已經不只一次這樣對你了,”彩虹說,,“我覺得他改不來,沒準越鬧越出格,你得速戰速決。”
韓清回頭一笑,“瞧你,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