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她想了一下,感覺好象有點印象,“是不是門口像城堡,很漂亮的那一家?”
“嗯。”他用力地點點頭。
她慶幸地一笑,“好啦,快去背書包,然後我們就出發。”說完,她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還好她知道那家諾貝爾幼推圈,還好裕太是個很乖、很懂事的孩子,還好一切都算順利只是!她怎麼把遊川家的事都攬上身了?
算了,日行一善總不是壞事,再說,善有善報,也許在這麼多衰事之後,會讓她遇上什麼好事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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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電話跟麻美告假,真木想起綠子還在醫院。只是……到底在哪家醫院,她並不清楚。
“怎麼辦?”她一臉苦惱。因為唯一知道綠子在哪裡的“那個人”現在也正昏睡中。
“唉……”嘆了口氣,她往沙發上一癱。
說真的,她累斃了。昨晚已經睡不到幾個小時,早上又為了遊川真悟及裕太父子倆來回奔波,現在她真的好想倒頭就睡。
從來沒有任何男人能佔據她的腦袋那麼久,可是這陣子,她一直在想遊川真悟的事。
人家說好看的男人都不可靠,可是偏偏大家都喜歡好看的男人,她也不例外。
愛上別人的男人是不道德的,而不道德的愛是毒藥。
她不想製造這種毒藥,更不想吃這種毒藥。
想著想著,她的腦袋越來越空,眼皮越來越重,呼吸越來越慢,她想……她快睡著了。
“嗯……”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