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生疼。小腹處有火苗在亂竄,卻找不到發洩的出口。
他將男子一把撈出水,動作粗魯地將對方推到在地上,隨即騎跨上去,如同一頭野獸般撲在對方身上吮吸撕咬,只有將對方吞噬入腹才能滿足自己的飢渴。
對方抬起迷離的雙眼看向他,沾滿汗珠的臉頰緋紅,那是一張飽受欲|望折磨的臉,那五官他非常熟悉,平常看著並不覺得有多漂亮,此刻卻令他驚豔,那隻會耍笨的一張嘴,此時正用淫|靡的腔調喊道:“萬澧……啊……。輕點……啊……”
就是這一聲充滿情|欲的求饒,讓他功虧一簣,欲|望積壓到頂點,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一瀉千里……
“臥草泥馬!輕一點啊,你還咬?!”耳邊傳來與那充滿情|欲的低吟完全相反的怒罵聲,身體幾個部位的疼痛說明了,他剛剛遭受了一頓拳打腳踢。
萬澧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咬著什麼,秦空的怒罵聲離得非常近,近得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噴在了自己的頭頂。
他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首先進入眼簾的就是秦空胸前偌大一個牙印,與已經紅成了一片的胸膛。
“尼瑪!你小子可算醒了?!是夢到小時候吃奶了吧?老子的胸都快給你咬下來了!”秦空捧著生疼的胸口,輕輕碰了一下乳|頭:“嘶~~好痛!”
萬澧卻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見他臉色忽然一紅,又立刻轉白。然後突然一躍而起,還穿著一身衣褲就跳進了水裡。
秦空莫名其妙地嘟囔:“發什麼神經?”
清澈的潭水澆熄了萬澧小腹中的欲|火,也很好地掩蓋了他的“罪證”。他嘴裡罵了句:“操!”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做春夢。
其實萬澧算上來地獄的時間也已經快十九歲了,早已是一名成年人。雖然已經不是血肉之軀了,但鬼也是有那方面功能的,做個春夢,夢那個遺也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不過萬澧在這方面真的很單純,從小除了上學就是訓練。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武術上。他與班級裡的同學沒什麼交往,只與體訓隊的同門師兄弟們還能聊上幾句,他爸死的又早,他沒有渠道瞭解這方面的事情。說出去可能都沒人相信,他甚至連小黃片都沒有看過。
他尋思著,應該就是昨天那一幕刺激太猛了,結果就把他的邪火給逼出來了。
事情還得回溯到昨天。
一步登天連跳幾層的計劃破產後,萬能有限公司內部開起了戰略性磋商會議,其實也就是總裁大人的洗腦動員大會。
自從秦空得了那本天書,就開始樂得找不到北了,雖然每次進入識海見到百草大仙的時間不多,他的魄力太低不足以維持,而且還得看那傲嬌天書的心情願不願意見他。不過還是出現了消極怠工的情緒。
沒錯,到了十二層,已經有很多人尋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一大群生前混得不怎麼樣的人—地痞流氓、販夫走卒,營營汲汲的社會各階層。下了地獄後,反而獲得了生前沒有的能力。能生存下來不斷往上爬的,都是有一定本事的。
雖然地獄處處存在著危機,不如人間安逸,但比起人間平凡的生活,他們在這裡混得更好。所以,很多人比起點燃業火,完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頭的任務不斷往上爬,更願意就這樣留在十二層,想辦法延長留在地獄的期限。比如說四方主城的城主,他們就是典型。
更重要的是,從十二層開始,就算業火任務完成了,也不會自動晉升到十一層。而是需要召喚出審判官,提出晉升要求才會升上去。這樣,就有很多人存夠了一定數量的業火,但並不晉升,萬一真到有危險的時候,可以選擇晉級離開這裡。
當秦空聽一次聽到這個規定的時候,再次感嘆—尼瑪!果然是山寨網遊啊,他當年玩網遊經常就這樣存經驗條,快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