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筱爾抿唇一笑,“你今天怎會如此奇怪?大半夜的拉著我軋馬路,又對我甜言蜜語,是不是做壞事了?”
單亦宸薄唇微勾,“你倒是提醒了我,該回家做壞事了。”他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家的方向大步走去。
倪筱爾抱住他的脖子,笑得像只歡快的小鳥,不知道是誰在漆黑的夜空中放起了煙花,漫天璀璨煙花下,單亦宸眼中溫柔的神色緩緩漫開,低頭吻住了她,輾轉深入,繾綣纏綿。
兩人撞開酒店的房門,一路擁吻著滾到床上,倪筱爾笨拙地摸索著他的扣子,想要脫掉他的衣服,單亦宸輕笑一聲,抓住她的手,滿眼的好笑,“這麼心急做什麼?我又不會跑掉。”
眼瞅著男人慢條斯理地脫掉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她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衝著他晃了晃,“只要你今晚把本小姐侍候好,錢不是問題!”
單亦宸也不生氣,笑吟吟地靠近,忽然翻天覆地之間,她已經躺在了單亦宸身下,還沒等她掙扎一番,男人早已輕車熟路地從她的衣服裡解開內衣,輕輕鬆鬆地扔掉。
“單亦宸,看不出來啊,你脫了衣服簡直就是禽獸!”她與他奮力拼搏之餘,不忘打嘴仗。
“穿了衣服呢?”他見招拆招滿臉壞笑。
她嘿嘿一笑,環上他的窄腰,眼睛發亮,“衣冠禽獸!”
嗷嗚一聲慘叫,禽獸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將她拆骨入腹吃幹抹淨……
一夜綺麗。
次日倪筱爾頂著一頭亂草雙腿打顫地起床,瞥到鬧鐘上的數字,頓時哀叫一聲,“慘了慘了,要遲到了!”
男人神清氣爽地穿戴好衣服,玉樹臨風地衝她一笑,“我幫你請假了。”
倪筱爾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遍佈脖子的吻痕,捂住臉想死的心都有了,就算不請假,就這副模樣,怎麼著也沒辦法去上班吧。
“單亦宸,你故意的對不對!”倪筱爾咬牙切齒地看著身後不動聲色微笑的男人。
儘管倪筱爾以最快的速度衝回家換好衣服又趕去公司,也仍舊遭到了凌宇軒無情地抨擊。
辦公室裡,正埋頭打著遊戲的他似乎剛剛結束一局,緩慢地抬起頭看向在一旁站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倪筱爾,他笑了,繼而惡毒的人身攻擊接踵而至,“倪筱爾,你當這裡是農貿市場?你脖子上那條老土的絲巾是什麼東西?給我馬上摘下來!還有,誰允許你昨晚在舞會上提前離場的?”
倪筱爾捂住脖子驚恐地搖頭,“我不摘!”
凌宇軒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摘了又能怎樣!”
摘了絲巾他凌宇軒當然不會怎樣,可是她倪筱爾可就要出糗了!她毅然決然地捂住絲巾不肯摘,他竟也跟這個倔強的女下屬掰上了,伸手就去抽她的絲巾。
嘩的一下,倪筱爾沒能抵擋住他的蠻力,絲巾最終被扯了下來,雪白的脖子上佈滿了殷紅的吻痕,春色無邊,曖昧到極致的烙印。
倪筱爾覺得十分丟臉,不敢抬頭看他的反應,一陣及時的敲門打破了寂靜中的尷尬,倪筱尓及時地戴上絲巾,途中撞到匆匆進來的葉苗苗,她低了頭滿臉通紅地奔出去。
“筱爾怎麼了?”葉苗苗忍不住問道。
凌宇軒重新專注於手上的的事情,“比起關心別人,我想你更需要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葉苗苗咬唇,“總裁,我會努力的。”
抬起眸子掃了她一眼,他笑了,“我把你從酒吧裡撿回公司不是為了聽你說廢話,葉苗苗,明天關於恒生集團的案子你做首席辯護律師,倪筱尓做結案陳詞,這個案子贏了,我認可你了,你可以留下來,否則,錦風不會收留你。”
葉苗苗心情沉重地走了出來,恒生集團的辯護律師的實力她很清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