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破掉,也休想走出《*陣》!昔日,琰世子與我比試佈陣,他對我的《*陣》也是甘拜下風。”
鍾一鳴急道:“既然江小姐不肯放過我家王爺,屬下這就入陣尋找王爺。”
柳飛飛道:“鍾侍衛還是不妨回府,與府中人說一聲吳王的去處。”轉而大聲道:“吳王殿下,你與我師姐服個軟,認個錯,她定會下令讓我帶你出陣。原本昨晚的事,就是你有錯在先,你和她認個錯。於你又甚大礙?”
吳王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猛一低頭,就看到桃花盆裡居然擱了一個大蘋果,取了過來,擦過之手,一口咬下,大吼:“本殿不信這邪,難道還破不了這小小的陣法,你們等著,我一定破了這陣。”
江素妍也沒那麼可惡。至少為他準備了蘋果,他還真是又累又餓,是得好好吃點東西。之後再破陣。
柳飛飛道:“鍾侍衛,這可不是我師姐要為難他,是他自己願意呆在裡面。”不再多與鍾一鳴說話,轉身離去。
鍾一鳴抱拳,回吳王府通稟大管家等人。
吳王吃了蘋果。心頭涼爽,又困又累,突地竟看到不遠處有件斗篷,雖是半舊的,可總比沒有的強。取了斗篷,閉上眼睛熟睡過去。
一覺醒來。天色大亮。
相府的人,遠遠地望著得月閣方向,只見得月閣掩映在一片濃霧之中。隱約可見陣中樹木森森。
“都快三月了,這陣裡哪來的濃霧?”
“哎,你就不知道了,咱家這位大小姐可是跟著世外神仙學藝的,定會法術。聽說昨兒吳王闖陣。惹惱了大小姐,就用這陣法困住了吳王。”
在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吳王還在做著自己的美夢:
他還在陣裡,周圍都是驅之不散的白霧,想要走出去,卻怎麼也不能,半人高的桃花突然化成了女子的倩影,款款含笑,步步生蓮。這樣的眉眼,如此熟悉,他快奔著迎了過去,在離她幾步遠外,止住了腳步,深情的凝望。
“素妍,你……不氣了?”
她依是雲淡風輕的笑著,這樣的笑純粹而自然。
“你一定不生氣了,否則的話,你不會來瞧我。”
她不看他,將臉轉向一邊,往不知名的前方走去,他緊緊地跟隨身後,“素妍,我……我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可是面對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在她將要飛身離開的時候,他伸手抓住了她,再不想放開,“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忘了麼?我說過,我不想與皇族中人有牽扯,別來煩我。”
她的聲音,冰冷如昔,卻讓他的心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
他能感覺到,夜裡,當他們看畫時,她說的那些話,她是不討厭他的,卻在知道他身份後的那刻,立時就變了臉,要趕他走。
原來,她討厭,皆是因為他是皇族中人。
曾經這個身份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婿,而她卻不屑一頓,曾經為此而惱怒。
她是他第一個遇到,因為他身份而不能接受的女子。
正夢得痴迷,陷得情深,突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王爺!王爺!你醒醒,快醒醒!”
吳王啟開雙眸,周圍白霧茫茫。
耳邊,鳥語陣陣。眼前桃花、月季花競相爭豔,花香四溢,什麼時候這裡竟多了幾棵高大的柳樹,在他的印象,好像陣中並不曾有這樣的樹。
“王爺,你怎麼了?我帶了茶點來,是……是得月閣的青嬤嬤一早備下的。叫我捎話給你,叫你跟江小姐認個錯,說今晨天亮後,江小姐和柳小姐又擴大了陣法範圍,一下子就是原來的兩倍。
現在,連青嬤嬤出得月閣,都得由柳小姐領著,其他丫頭也是如此,青嬤嬤說她一出院門,就找不著東西南北。現在,江小姐已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