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驟然籠罩上來,進而各個神情一顫,皆老老實實的修煉去了,該幹嘛的幹嘛。
這股只是隨便釋放出來的威壓,連朱暇一時間也感到了一股壓力,不用多想,自然知道便是白笑生了。
朱暇向前方虛空一個躬身,“多謝師父這段時間對朱門的照顧。”
“哈哈哈哈。”虛空之中,傳來一道豪爽笑聲,緊接著一股咄咄逼人劍氣忽然射來,直向朱暇額頭。
這股劍氣給朱暇的第一感覺便是厚重和鋒利,像是一柄重達萬斤的巨劍被一個力大無窮的人急速射出,只是一射來朱暇便驟感危險,但他仍是原地不動,身軀如挺拔的白楊,雙腳如在地下紮根!面對迎面而來的劍氣雙眼一閉,身上也是一股無形的劍氣激射而出,與那股劍氣交纏在一起。
兩股劍氣交纏在一起,驟然間,刺耳的“嘶嘶”聲響起,空氣中傳來那種猶如指甲抓石頭般的聲音,煞是難聽,但在這刺耳的“嘶嘶”聲響起時,只見小道兩旁花草樹木皆齊腰斷去,切面平整光滑,像是在某一瞬間被一柄鋒利的劍劃過。
與其說是劍氣,倒不如說這是師徒二人在比劍意!天劍之境,方可隨著自身與劍氣的共鳴而利用天地間的氣息。
這一比,自然是不分上下。
“哈哈,臭小子,你的劍意比之以前更甚難纏啊。”白笑生欣慰的嘆然聲傳來,隨著只見前方虛空中白笑生如步斗踏罡,一步便到了朱暇面前。
兩師徒見面寒暄了一會兒後便開始談正事,並肩漫步於朱門中,而付蘇寶則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時不時的插上兩句廢話,從而惹得一陣側目。
此時此刻,朱暇雙手負於胸前,劍眉微蹙,像是在思索什麼,踱步緩緩道:“如師父所言,若是界門一被衝破,幽界便會降臨大陸?”
“嗯。”白笑生頷了頷首,眼簾半垂,“不過所幸的是昨天我已收到南宮和逍遙傳來的訊息,說無盡瀛海鬥神臺那邊他們至少可以拖住十年,因此在十年左右的時間內,界門不會破。”
“如此說來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訊息,十年時間,足矣我們大陸準備就緒。”朱暇:“不過有一件事師父你做的有些太過了啊。”他臉色有些無奈。
白笑生一聽便知朱暇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意思性地問道:“何事?”
朱暇:“你要大陸全部勢力以朱門為首組成一個聯盟,此舉無疑是將朱門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誠然,朱門雖然剛剛建立,但在中域這一代倒也無所可懼,可若是面對無盡瀛海那些門派以及大世家便是相差甚遠了,而師父你只是吩咐了各大勢力的首腦一聲後便潛水,這……只怕會引起無盡瀛海那些世家弟子們的不滿啊。”
“呵呵。”白笑生神秘一笑,“若不這樣,海龍這幫小子們便沒有壓力,沒有壓力……談何成長?”白笑生望著朱暇,義正言辭的道:“人在壓力下才會快速成長,這個道理,你莫非不知?”
白笑生言訖,朱暇心中一想便釋然,這一點他還真沒想到,要知道南宮長雲和罪逍遙前輩最多隻能守住界門十年啊,而十年時間,說起來也不長,若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有壓力的話也正如白笑生所言:成長不起來。
“咳咳。”白笑生咳嗽了兩聲以清嗓子,遂整理了下言辭,儼然道:“小子,朱門這十年就交給為師,十年時間,為師會盡最大的努力讓所有人成長起來,而至於你……則是要去個地方。”
朱暇眉毛一挑,“去哪?”本來他還想問白笑生復活後去了哪、為啥是鬥神閣的人等等心裡的疑惑,不過白笑生這麼一說,他倒是壓下了心中的疑惑。
“修羅煉獄。”白笑生:“據為師所知,你的修羅傳承最早便是出自那裡,那裡相當於是個獨立的空間,若是沒有修羅傳承的人,根本進不去,並且……那裡對於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