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心!連與他同床共枕的妻子,都摸不著他的心思,更何況是你呢?”忘珠婆婆對梅劍書倒是語氣親切。
“哼!那你又是誰?怎可對我們東方先生如此批評?”一旁的人不服氣了。
“哼!我是誰?”忘珠婆婆冷哼一聲,隨即舉起手,撕下臉上的偽裝人皮。“我就是當年讓他一掌劈死的牟綠珠!”
全室一片譁然!大家的眼光都盯著在撕下人皮面具後的真面孔。
“綠珠?你……你沒死?”東方宇像是受了驚嚇,隨後退了好幾步。
“沒錯!東方宇,你沒想到吧!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好久好久了。這十年來,我打扮成老太婆,藏身在酒樓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該如何替心蘭她們一家人,以及我自己報仇,我受盡屈辱、受盡煎熬,而今天,終究還是讓我等到了!”
“綠珠阿姨,你說的是真的?”白姬冰臉色蒼白地問首。
“沒錯!就是他,我在撕下他臉上布巾的那一刻,真是痛徹心肺啊!東方宇,你這偽君子,殺妻弒友,天地不容啊!”牟綠珠痛心疾首地控拆著。
“那……是你在我跟心蘭的酒杯裡下了藥,再把我們放到床上去,是不是?”梅劍書恍然大悟地說著。
“哼!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吧!沒錯,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東方宇索性神情張狂地全說了。
“為什麼?為什麼?”梅劍書激動地問著。
“因為,我要成為武林至尊,任何可以助我成為武林至尊的東西,我都要搶到手。而你,你卻把我妻子的心搶去了,綠珠從來都沒愛過我,她愛的始終是你梅劍書,成日將你當年送她的珍珠掛在胸口,所以,我要當武林至尊,讓她知道我比你梅劍書好太多……”
“那你也犯不著把白琉居全毀了呀!”梅劍書吼著。
“哈哈哈!白仙令的功夫在我之上,我不除掉他,哪裡當得上至尊呢?”
“所以,你就先設計我跟心蘭,迫使白仙令自我了斷。然後,你再乘機奪取白琉靈芝?”梅劍書終於想通了。
“沒錯!我早就深知白仙令脾氣剛強火爆,再加上疑心病重。這才給了我這麼周全的計謀。不過,綠珠,我不是真的要傷害你,我是無心的,你一直向我逼近,我心裡一急,所以,才會誤傷了你……”東方宇顯然對牟綠珠,依然是情有獨鍾。
“是啊!你留在我心口的那道傷,卻讓我日夜隱隱作痛!還有那個小娃,你練的是哪家的武功?竟如此陰毒地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道掌痕?要不是我在抱她下山時,遇上了一位神醫,恐怕,白家的血脈就少了一人了!”
“你說的,可是我的小妹白蝶衣?她沒死?”白姬冰喜出望外地問。
“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活著,柳神醫替她治好了身的外傷,而她的體內也不知有什麼真氣護著,以致掌中的毒傷不了她……”牟綠珠因為必須長期運氣療傷,恢復功力,再加上,她心裡受到的打擊甚大,因此,當她就在確定了白蝶衣暫時無恙之後,便請柳神醫代為照顧白蝶衣,而她自己就找了個地方暫時躲起來,等到她有一年,想回去看蝶衣之時,卻發現柳神醫已遷離他鄉,下落不明瞭。
“蝶衣是吃了白琉靈芝,所以才百毒不侵的。”白姬冰說道。
“百毒不侵?柳神醫?彎彎?柳彎彎?”梅步樵這時突然想起來。
“不!不會的,她只是……”白姬冰一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她的確曾對彎彎的“特別”留意過,但是,她從來不知道,白琉靈芝的威力有多大,她無從去將彎彎與這一切做任何聯想。
“不!彎彎說她八歲時,全家遭人殺害,所以,她讓一位柳大夫收養。而她的背上的確有一道掌痕,是的,我看過,我曾經親眼看過,就跟殺害我家的守衛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