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章魚的氣勢全使了出來。
“別耍孩子脾氣。”
“不管,我還沒抱過癮,不要鬆手,人家有兩個月沒見到你了耶!”丁雨恬抬起水眸,哀怨地癟著嘴。
“我沒說不讓你抱,只是回到家不是可以抱得更舒服嗎?”唐楚人失笑地敲了下她的腦袋。
“對喔。”丁雨恬吐吐舌頭,傻呼呼地笑著。
唐楚人的指尖拂過她軟得不可思議的粉頰,忍不住又用了幾分力道去掐揉著。
“會痛啦──”丁雨恬用力鼓起腮幫子,想讓他的手指失去施力點。
“快十九歲了,怎麼還像個娃娃一樣。”他嗄聲說道,目光仍在她臉龐上流連著。
“我才不管,如果當娃娃可以一直賴在你身邊,那我就當娃娃。”她耍任性地嘟著唇。
唐楚人失笑出聲,目光卻看到幾個男孩子正對著丁雨恬指指點點著。
“上車了,雨恬。”唐楚人眉頭一凜,扣住她的雙肩。
“遵命。”丁雨恬心不甘情不願地遠離在他的一臂之外,她和他住了那麼多年,太清楚他的喜怒哀樂了。每當他拉長尾音叫她的名字時,就是不高興的前兆了。
“晚上去吃北平烤鴨。”唐楚人為她拉開車門。
“萬歲!”丁雨恬衝著他一笑,溜進了車子副座。
“學長,我是以前高中辯論社的黃國甫,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一個瘦高男子站到車門邊,語氣興奮地說道。
“記得,你有事嗎?”唐楚人淡淡地說道。
“老師!”丁雨恬搖下車窗,訝異地朗聲說道:“哇,原來老師是楚人大哥的學弟啊!老師,那我的書法分數,你要幫我打高一點喔。”
黃國甫伸手要敲丁雨恬的頭,唐楚人見狀,眉頭一皺。
丁雨恬身子一偏,避開了黃國甫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頭有專利權,只有某人才能碰喔。”
唐楚人瞥她一眼,冷眸閃過一抹笑意。
近兩年來,因為她仍然情竇未開,因此他並不特意在外人面前宣示主權。不過,看來他的某些小動作,她倒是都放在心裡了。
“學長,丁雨恬是你的……”黃國甫小心翼翼地問道。
“妹妹。”丁雨恬大聲說道。
唐楚人一聲不吭地走過車頭,進了駕駛座,重重地關上車門。
“我不知道學長有妹妹。”黃國甫說著。
“她是我乾妹妹。”唐楚人戴上墨鏡,一副隨時要踩下油門離開的無情神態。
“喔!”黃國甫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
“幹麼又‘喔'?剛才那一堆男生聽到’乾哥'這詞時,也是這種怪里怪氣模樣。”丁雨恬右手探出車窗,扯扯老師的袖子。“為什麼?”
黃國甫看了一眼學長緊抿的唇線,決定明哲保身為上策。“沒為什麼,只是很羨慕學長有你這麼可愛的妹妹。”
“聽到沒?人家很羨慕你呢!”丁雨恬回頭對著唐楚人咧嘴一笑,圓澄大眼頓時笑彎如新月,卻比新月更璀亮可人。
唐楚人的回答是──再掐了她臉頰一記。
“討厭啦!”丁雨恬連忙用手摀住雙頰,雙唇嘟得尖尖的。
黃國甫訝異地看著唐楚人和丁雨恬之間,打打鬧鬧的親密動作。
“你還有事嗎?”唐楚人冷冷地問道。
“沒事,只是有學生在雜誌社工作,他們想對你進行採訪。你的生技公司去年營收達到一千萬美金,你現在可是年輕人的新偶像。不過,我學生說一直聯絡不到你……”
“跟我秘書聯絡。”唐楚人打斷他的話,簡短地下令。
“老師,別說我沒幫你喔。”丁雨恬朝老師眨了下眼,指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