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鷹尷尬道:“能找,還會忘記嗎?只是時間太急,根本來不及讓你們參戰!”目光移向二十騎勇士,歉意更濃。
二十騎卻良心難安,紛紛拱手請罪,無法為飛鷹堡盡命,而使其他弟兄犧牲。
南宮鷹道:“不要再提犧牲,飛鷹堡現在最怕聽到這兩字,你們能守住黑油河,功勞照樣偉大,那是我們的命根子啊!”
方君羽瞄眼:“老巢都沒了,還要命根子何用!”
“事實證明,老巢仍在!”南宮鷹欣笑:“命根子也在!”
方君羽瞄向他全身幾乎被繃帶捆得腫肥一大圈的慘狀,冷道:“這就是你保護老巢的方法?”
南宮鷹乾笑:“我是九命怪鷹,死不掉的,不談這,賈狀元煉的油如何?”
目光瞄向二十騎後頭那第二十騎,鞍旁綁著兩大銅製桶子,該是裝了油沒錯。
方君羽對他莫可奈何,遂招手,一騎士將馬匹牽來,南宮鷹迫不及待開啟油桶,滲出淡淡桂花清香,聞得他心花怒放:“當真煉成了?”
方君羽含笑道:“若裝了煉油器,每天可產一百桶,他說以此貨色,每升可賣一兩銀子,以每桶一百升計,一天可賺一萬兩銀子!”
“哇!那不是發了嗎?”
南宮鷹激動得想尖叫,但叫聲方出,肌肉收縮,牽動全身傷勢,痛得他猛斷叫聲,再也不敢得意忘形。
方君羽道:“別高興太早,這得運到中原才能賣此價碼,而且還得扣除運費,人事開銷,大概減個三分之一利潤吧?”
“就算減一半又如何?”南宮鷹甚是得意:“多裝一臺煉油器不就補回來?”越想越高興:“反正油水不斷,錢財自是滾滾!咱們發定了,快快上來,咱們研究如何進行運補計劃!”
跳上那運油健馬,即往長城般奔馬道馳去。
方君羽追在後頭:“最重要還是得防四大門派切斷財路!”
二十騎緊跟其後。
“我當然知道!”南宮鷹道:“十天前那場戰役,不是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傳言如此;”方君羽道:“可是紅燈教似乎仍保有不少實力。”
南宮鷹冷笑:“他敢再來,我就轟死他!”
方君羽道:“怕的就是他們不再來,而專對運送油車下手,如此一來,咱們還是受到損害!”
“你意思是說,得擺平對方而後始可運油?”南宮鷹問。
方君羽道:“至少人馬要足夠自保吧!”
南宮鷹一愣,城中兵只剩百人左右,勉強可以守城,若分派出去,簡直弱得不堪一擊,這問題實在頭大:“你是說還得招兵買馬?”
“可能的話……”
方君羽自知逃兵一事對主人傷害甚大,不願強加壓力,以免引起反彈。
“是要徵招人馬,可是……哪裡找得了可靠之人?”
南宮鷹不敢想象那群背叛男人模樣,反而想起那天蒙面前來解危的娘子軍,不禁哺哺自語:“或許女人會比較可靠些……”
“女人?”方君羽不解:“少堡主想找女人負責運油?”
“呃……·說說而已!”南宮鷹乾笑道:“徵人之事,等計劃好如何安排運油後再說,先進去展示新財源如何?”
眼看大門已近,他掠馬人內,立即招來手下,要他們扛出大油鼎,準備展現成果。
“把全部兄弟找來,看看飛鷹堡挖到的新寶藏!”
南宮鷹迫不及待叫出弟弟、杜九奇、左無忌、石刀以及所有弟兄圍往大廣場十他則邊解下油桶,邊往油鼎倒去,笑聲更濃:“請聞飛鷹一號桂花香油!”
一群人見著清水似燃油,頗為好奇湊了過來,當然,他們已發現方君羽歸來,雙方相互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