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子遷冷眼旁觀,見安老爺打完之後才不慌不忙的道:“因為我早就收到了訊息,再加之前就一直考慮這運米之事,所以我便和顧少棠商議從北方運米過來,而之前商議的運米之船依舊出發到南方運一批圓木過來。昨天我聽到那邊沉船的訊息還在想我是否該給二掌櫃一個機會,因為父親和三哥都對二掌櫃極為信任,不想二掌櫃竟是迫不及待的就將這事當做我的錯處告訴安敏,好讓全天下的人都覺得我安子遷還是以前那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做人!二掌櫃,你的心當真是毒的很啊!”
他這一席話說完,原本還一頭霧水的賓客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今日來的這一群人許多都受過安老爺的授意,此時聽到這件事情便明白安老爺的真正意圖,有人便存了一分看熱鬧的心思。原本還想插手管安府之人的人,此時在看到安子遷的手段之後,便將那些有的沒的心思全部都收了起來。
安子遷的話是說二掌櫃的,那一雙冷厲的眼睛卻是看著安老爺,他的眼神凌厲無比,又透著極多的寒茫,只看得安老爺眼光閃爍,心裡直冒寒氣,不好意思再看著安子遷。
二少爺到此時才明白整件事情的始末,也明白今日裡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一個局,先是安老爺給安子遷布的局,而安子遷卻早在很多天以前就已經為安老爺布好了另一個局,這局一旦觸動,安老爺就必敗無疑。而依著安子遷以往的性子,安老爺若不是步步緊逼,他也斷然不會在此刻將二掌櫃踢出局。
他心裡暗罵安子遷今日的事情做的漂亮無比,既把安老爺牢牢的套住,又讓在場所有的人看到了他的手段和鋒芒,一掃背在他身上的二十幾年的紈絝之名!這樣一個出眾的人,之前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紈絝子弟,在這件事情的背後,就有一大堆引人深思的東西。
二少爺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操起一根棒子就將二掌櫃打倒在地,他暴喝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如此設計害我安府!好在五弟這一次讓顧少棠運的是圓木,若是遇其它的東西,還不得全到江裡餵魚了!”他的樣子的兇悍無比,又拿著一根大木棒,當真是殺氣騰騰,心裡惱恨那二掌櫃是個混蛋,他下手也是極重。
那一棒子打下去,二掌櫃只覺得身上痛的厲害,他忍不能住慘叫一聲,起身欲躲,二少爺又如何肯讓,腳下不知怎的一轉,便已將二掌櫃堵到死角里去了。其它的賓客看到這副樣子俱都大驚,眼裡滿是難以置信,一時間也沒有人去拉二少爺。
二掌櫃到此時再也忍不住了,他大聲道:“我雖然是安府米鋪裡的二掌櫃,若沒有主子的意思我又哪裡敢做這樣的事情!三少爺,你害得我好苦啊!”
到此時,他已能猜到事情的始末,只覺得像三少爺那樣的人,又豈會看不清這場局勢,做之前把一切都說的好好的,而如今事發卻躲了起來,讓他一人承擔,他上有老,下有小,他若是出事,一家老小去哪裡尋吃找喝,心裡一急,身上一痛,便有幾分口不擇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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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三少爺跪在那時臉色難看到極致,他正欲為自己說話,二少爺卻又掄起棒子朝二掌櫃的背上打去道:“天殺的奴才,做下了如此的齷鹺之事,竟還敢汙水往我三弟身上潑!你難道不知道我三弟這麼多年來一直為安府勤勤懇懇的打理米鋪,最是見不得任何人做任何對不起米鋪的事情!他那樣一心為米鋪的人,又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安府的事情來!叫你編故事,看我不打死你!”
二少爺看起來盛怒不已,那眉眼裡滿是濃烈的殺氣,楚晶藍在一旁看著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