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據我估計,應該會呼應世子南疆的事情,到時候會有大的變故。”苗冬青的眸光有了一抹擔心。
安子遷卻淡淡一笑道:“甚好,這事倒也有趣的很,這件事看起來好似不算大,只怕裡面的殺機遠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這些。”
苗冬青又道:“今日下午那些得救的女子家人都去蘇府致謝,洛王爺下午也讓八公子帶著禮品前去安慰各家小姐,明眼人都知道這也是場較量,只怕有許多人的心裡還是會猶豫不決,只是洛王輕營多年,在朝中危望有時還會高過皇上,卻不知誰輸誰贏了。”
安子遷冷笑道:“這局棋由得洛王和皇帝去下,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事情便好。”
苗冬青點頭同意他的話,卻又道:“今日皇帝將蘇連城宣進宮說了好一會話,然後戰殺便暗中跟在蘇連城的身邊,看那情景,只怕蘇連城今日裡擅自帶人到萬荷亭已引得皇帝不快了。而明日早朝時樂辰景只怕會提到蘇連城擅自帶人到萬荷亭之事,到時候再一挑拔,事情就變得更加有趣。門主,若是讓蘇連城發現皇帝派人跟著他,只怕這一對君臣從此以後心裡都會生隙。”
安子遷笑道:“這倒有趣了,不過也由得他們去鬥。我想看看這件事情皇帝會如何處理了,這場局皇帝以為他是十足十的贏家,那麼我自要再為他添一些情趣才是,省得他整日坐在高位之上都無所事事。”
韋淵輕哼一聲道:“那個昏君動誰不好,竟敢動夫人,不給他一點教訓怎麼能行!”
安子遷只淺淺一笑,然後對韋淵道:“既然你如此看他不順眼,明夜便從暗道進去,將他的傳國玉璽拿出來玩玩,明著告訴他是萬知樓的手筆便是。”
韋淵聞言眼睛都亮了,看著安子遷道:“樓主,要不要再偷幾副聖詣?”
“不可,所有的聖詣都是有編碼的,而且存放的地方都有高手把守,還有重重機關,你能將玉璽盜出來便已不錯,不可再招惹其它的事端。”安子遷冷著臉吩咐道。
韋淵的聽他說的慎重,忙道:“我遵從樓主的吩咐,只是好不容易進皇宮盜寶,若是隻拿走一樣東西也太虧了些。”
旁邊的一個舵主笑著打趣道:“我聽說宮裡的女人個個都長的不錯,你覺得進宮一趟太虧的話,不如再偷個人出來!”
韋淵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皇帝用過的女人我才不要!”
一屋子的人聞言都鬨堂大笑,安子遷聞言面色卻變了,眾人見他不笑,都想起了白玲瓏,想著她一心想要報仇,日後指不定也會成為皇帝的女人,眾人都知白玲瓏雖然流落青樓,卻是一個極高雅的女子,一時間都有些婉惜,也都笑不出來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風雲詭變,皇帝先是斥責了京城尹一番,再將刑部尚書和侍郎大罵了一頓,一方面斥責京城尹沒有治理好京城,另一方面又罵刑部能人的屍體都看不好,以至於有昨夜屍體集休被燒之事。
刑部侍郎肖東生在挨完罵之後便命人將一具黑衣人和受傷至死的鎮公國府的屍體抬上了殿前,皇帝見到那兩具屍體愣了一下,卻很快就回過神來問肖東生怎麼回事。
肖東生跪倒在大殿之上道:“微臣昨日奉詣查案,知道事情極大,而這些刺客來的又太過突然,像是有組織有紀律經過特訓的人一般,微臣覺得若是將屍體全放在起恐有不便,便命人將其中的幾具屍體放在了刑部的驗房,昨日裡眾位小姐由各位家主領了回去,可是定國公府的身死的丫環的屍體卻都放在萬荷亭中,微臣到定國公府之後,三小姐青鸞也覺得事大,便讓微臣也帶走了幾具屍體。昨夜微臣連夜徹查了黑衣人的身份,又得兵部侍郎洛王世子相助,連夜查詢了大量的資料,確認被殺之人的傷口太過特殊,致死原因全是要害受傷,世子認為那些傷只有皇城侍衛才有,而那些殺手的身份微臣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