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不高,但也是前途似錦啊。”
像這種熱鬧的日子,人員聚集的時候,少不了有這說嘴的。
周圍人聽得是頻頻點頭。
“這盛家女兒嫁的不錯,男子也是各個有出息,你看那最小的孩子,也是走了仕途。”
“說的不錯,這盛家雖說根基尚淺,但已露鋒芒啊。”
“盛家嫡出公子說是要與海家結親。”
“海家?那個海家?”
“是啊,就是那家。”
幾人相視一眼,周圍人將話聽了進去,心裡各自估量起來。
最邊上是林噙霜找過來的人,幾個人只是開了個頭,其餘人便像倒豆子一樣將他們的詞都說了,幾人也不多做逗留,轉了兩圈後便各自散去。
“小娘,已經辦妥了。”
林噙霜點頭,看向坐著的墨蘭:“最近可還好?”
“並無大事,不過還是老樣子。”
林噙霜沉吟片刻:“你那婆婆還是上躥下跳的?”
“嗯,蘇氏想拘著我立規矩。”林噙霜聽著墨蘭的話,這是連婆母都不叫了,怕是給墨蘭噁心壞了。
“被老侯爺駁回了,說他們侯府沒那麼多規矩。”
林噙霜知道,這得益於上次墨蘭在蘇氏假中毒時期留下的好印象。
“可是,侯爺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蘇氏便時不時地跳出來噁心人。”
“你就讓她這麼噁心的?”
“倒也不是,她讓我站規矩的時候,我裝著暈了一次,夫君回來把朝然堂砸了。”
“砸了?你夫君知道你是假暈嗎?”
“自然知道,但是我確是受罪了,他便去砸了。然後被侯爺罰跪祠堂,說他不敬長輩,我便哭著求情,說是因我而起,應一同受罰。隨後便也沒再提起罰的事,倒是把我們一同訓斥了一通。
第二日我便將嫁妝裡王右軍的字尋了出來,給侯爺送去,說是賠罪。我那公公,也是附庸風雅之人,哼,當時便喜愛的不得了。然後給婆母送了兩匹布,也算做賠罪。”
兩匹布比起那字可是差的遠了。
“嗯,做的十分妥帖,這事過後那兩人必出現分歧,離間兩人關係也算不錯。”
看阿孃肯定,墨蘭更是高興:“我原是想將蘇氏磋磨兒媳婦的話傳出去,但是頻繁傳這種話出去,外面聽得人多了,便也當個笑話,當不得用。”
林噙霜點頭:“如今,是明暉向著你,但總是這麼鬥也不是長久之計。”
繼而又想到:“你們家那庶子和蔣小娘沒事?”
不應該啊,那庶子敢下藥,秦侯放過他們了,這蘇氏能放過?
“蘇氏也是日日叫蔣小娘來伺候。”
“那你找個時機,給她們加加火...
不過,這事也不急,如若沒有把握便再等等,找個機會外放,離了你們家那個毒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