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而後,她大步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賀瑞謙,三年時光,一場笑話,我早已經習慣了沒有你的存在,而今,你跟我不再是故人的身份,而是敵人。
你還是沒能洗掉所有商界人都慣性會犯的錯誤,就憑你這幾年的這些汙點,你認為,你還配得上我嗎?
故人與敵人一字之差,但是……
如若要恨,就恨你的母親大人與你未來的妻子吧,否則我也不會對你動手。
餐廳內,賀瑞謙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手裡拿著的那一張張照片以及他的親筆信件都令他的心不可遏制的發冷,這三年來賀家雖然越走越高,但是這其中的一些秘密別人不知道,賀瑞謙親手賄賂的,還能不知道?
散落了一地的照片以及信件,他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但是卻忽略了那一疊疊證據之中的一張白紙。
那上面,郝然寫著三個字:傅月溪,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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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
賀瑞謙手中的檔案袋幾乎揉成團捏在手心裡,刺啦刺啦的撕裂聲從內傳來,一地的紙屑,外邊兒不明所以的員工都有些發憷的看著透明玻璃間內的老闆。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儒雅的賀瑞謙有如此面色鐵青行動暴力的一面。
他賀瑞謙從進擊京都商界開始,便是一路披荊斬棘一帆風順。
他賀家現在的輝煌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瞎了,所以賀瑞謙幾乎沒有如此焦躁的一面,但是此刻他的這番反應卻是讓門口處的秘書驚掉了一地的眼珠。
“賀總……”
“滾!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賀瑞謙咆哮大吼起來,這一聲,一個冷眼掃來,直接令這秘書打了個冷噤,渾身一顫,如同掉落了冰窟般遍體生寒,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高傲的冷酷,這才是賀瑞謙吧?真正的賀家獨子?
秘書頻頻點頭迅速倒退著往外走去,卻在離開之前眼尾處掃到了地面上一地碎屑,尤為惹眼的兩個大字:賄賂。
心中一震,極力維持自己的臉色,他開啟門奪路而逃般的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哈哈,叫你別去辦公室吧,現在被賀總罵了吧?”
一旁幾個看好戲的員工忍不住嘲笑這秘書,另外幾人跟著一起鬨笑起來,但是卻見秘書一臉沉默似乎不願多說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幾人便覺無趣,相視一笑聳聳肩回到了工作位上。
賀瑞謙幾乎是要把自己深深的陷入座椅中,此刻他內心處的寒意唯有他自己才清楚,渾身發冷的他現在連腦子都在打架,初見顧月溪的時候,她是那麼甜美嬌俏,幾乎把所有軟妹子都該有的一切結合,令他心生保護之意。
在一起談了那麼多年,卻始終平淡無奇,因此他才想要玩個地下戀情尋找刺激,但是找上了安琪以後,他才發現,安琪不如顧月溪那麼給他吸引力,三年前,礙於家族的威脅,他與安琪之間的事情被雙方家庭知曉的同時,他又不願意放棄顧月溪。
因此才有了訂婚宴。
可是誰知道訂婚宴上卻發生了那樣丟人的事情,那一次,他決絕的要跟顧月溪分手,卻也因此而失去了她三年的時光。
到如今,家族對他與安琪之間的婚事那般看好,他也最終還是順應了男人都有的第一事業心,決定放棄顧月溪,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並且還是以著一種比起以前更加吸引自己的姿態出現。
他心中的愛再次復甦,可是顧月溪已經變身艾咪,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再也不願意看他一眼了。
賀瑞謙的唇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整個人似笑非笑的躺在座椅上,頹喪無比。
縱使現在的她依舊是個孤女的身份,依舊沒有任何家庭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