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笑,緊張和羞澀的情緒就淡了許多,低頭又道了聲歉,才躬身退了出去。
站在浴室外間換衣服的地方,女孩兒轉頭看向毛玻璃門上映出的身影,聽著裡面秦歌與妹妹說話的聲音,嘴角就微微翹了起來,喃喃自語道:“神靈大人……還真是一個溫柔的大叔呢!”
泡完澡抱著美代子來到臥室,秦歌一看榻榻米上擺著緊緊挨在一起的三床鋪蓋,腦袋就大了。
這算什麼?對節操的考驗還沒結束?
可這會兒,小松合香正在浴室裡泡澡,他也不好進去問人家,只好將美代子放在中間的鋪蓋上,自己則選了最邊緣的躺下。
小丫頭沒那麼多心思,嘻嘻笑著掀開他的被子往他懷裡一鑽,就張著小嘴長長打了個哈欠,說:“大叔抱抱睡,大叔晚安!”
“嗯嗯,晚安!”
秦歌答應著,隨手開啟了手機。
“嗡”
手機一陣震動,嚇得他差點兒扔了,仔細一看,滿螢幕的未接電話和簡訊,除了白鳥澤衣,安彤甄、薛笛和幾個丫頭全都發了好幾條。
默默讀著那些充滿了關心和擔憂的話,秦歌心裡溫馨的同時就有些愧疚。
他之所以選擇在小松姐妹這裡多呆一天,就是想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卻不曾想害的丫頭們那麼掛心。
明天說什麼也得回去了。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他趕緊關掉手機閉眼裝睡。
小松合香輕手輕腳的走進屋,見秦歌和妹妹都睡了,就關了燈,來到自己的鋪蓋前剛要上去,忽然猶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就悄悄的將被子拿到了中間的鋪蓋上,鑽進去之後還往秦歌的方向靠了靠。
秦歌閉著眼各種蛋疼。
同一時間,山上白鳥家的別院裡,雪奈和靜奈姐妹跪在庭院中,低著頭正在接受白鳥澤衣的訓斥。
她們在京都搜尋了一個下午,沒有找到一點關於秦歌的訊息,這讓本來沒什麼的白鳥澤衣也開始擔心起來,好在她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家主,只是訓斥,並沒有因此而遷怒於家裡的下人。
童魚,喬巧,星星,小奴,以及安彤甄和薛笛都坐在白鳥澤衣身後的房間裡,個個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對童魚、喬巧、星星和小奴來說,秦歌已經是她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平時一兩天不見沒什麼,可一旦失去聯絡,哪怕只有半天,都像是靈魂被抽走了一半似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而薛笛則因為職業的關係非常擔心秦歌的安危,她知道他很強大,但不知道他強大到了何種程度,上次那個附身在裴琪身上的女鬼不就險些殺死他麼?萬一島國也有那麼厲害或者詭異的人呢?而且,那個傢伙竟然十分反常的關掉了手機,這是不是就說明……
她不敢往那方面想,只能一遍遍的在心裡祈禱,祈禱他平安無恙、只是閒的蛋疼的故意惡作劇。
安彤甄與秦歌的羈絆沒有童魚她們那麼深,也不像薛笛那樣一心只害怕他出事,她與秦歌相處的時間太短,還不是特別的瞭解他,不知道他平時的為人習慣,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玩失蹤。
她的擔憂,更多的是來自於安全感的缺失。身為一個典型的華夏傳統女人,人生最大的依賴除了孩子就是男人,上一個男人離開了她,讓她險些崩潰,現在剛剛接受了一個新的男人,還沒來得及把心寄託在他的身上,他就失蹤了。
就像是走在一個黑乎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原本拉著她手的那個人突然鬆開了手,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心亂得完全沒了章法。
“叮咚!”
手裡的手機忽然傳來簡訊的聲音,安彤甄急忙開啟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然後驚喜的叫道:“是他!阿歌給我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