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拉了一下他的腦袋,秦歌說。
“那……”崛田淺夫汗如雨下,抬眼看了看小松合香,又“砰”的一下磕了個響頭,咬牙道:“我還……還願意自斷一指,向小松家請罪。”
“自斷一指?”秦歌抬腿踩住崛田淺夫的腦袋用力碾著,冷笑道,“人家命都沒了,你用一根手指頭就想償還?”
崛田淺夫鼻樑骨都快被地面給擠斷了,眼淚糊了一臉,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以他多年的混黑經驗來看,秦歌能跟他說這麼多的廢話,就代表生還的希望還是有的,這種時候,反抗只能壞事。
秦歌確實沒有要殺崛田淺夫的意思,不過,原因卻不是崛田淺夫所想的那樣,而是一時沒想出來該採取什麼樣的懲罰方式才能讓自己的心情舒爽一些。
也是崛田淺夫倒黴,秦歌前晚剛剛被深愛的女人背叛,又失去了空間之力,體內和體外還有魚蛇跟斗篷男兩大威脅,心裡正鬱悶的厲害呢!他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惹秦歌生氣,已經不是“作死”兩個字能夠簡單形容的了。
一邊踩著崛田淺夫的腦袋,秦歌一邊思考著各種殘酷的刑罰,可想來想去,都沒想出一個讓人滿意的來。
就在這時,啪嗒一聲,一個小小的徽章掉在他的腳下,看見上面那個菱形的“山”字,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自斷一指懲罰太輕,不如就自斷一手好了,你願意嗎?”他陰險的笑著問。
崛田淺夫身體一僵,隨即就抑制不住狂喜的連連點頭道:“我願意我願意!感謝您的仁慈!崛田淺夫永世不忘。”
他的開心是真的,眼眶裡甚至已經有了喜悅的淚水。斬斷一隻手雖然會很疼,但跟性命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而且當初在入會的時候就自斷過一指,疼痛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嗯,很好!”
秦歌笑著抬頭看向雪奈姐妹,問:“我聽說山口組的總部在神戶,是嗎?”
“是的。”雪奈答道。
“那好。”秦歌指指崛田淺夫說,“你們現在就帶著他以及他的手下去神戶,把他做過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山口組的組長,然後再把他們全國一百多個高階幹部聚集到一起,親自監督他們自斷一手餵豬,至於是左手還是右手,隨他們喜歡。”
崛田淺夫的喜悅瞬間凝固。他抬起頭,眼神疑惑不解又驚恐無比的看向秦歌。
他疑惑是因為不明白秦歌怎麼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要知道山口組可是島國最大的黑幫,會員數萬,遍佈全球各地,就連許多政界要員都聽命於幫會,秦歌憑什麼一張嘴就要砍下所有高階幹部的一隻手?
而他的驚恐,則是因為秦歌的殘忍與狠辣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如果秦歌真的能砍下山口組所有高階幹部的一隻手,那這些人對他崛田淺夫的怨念會高到什麼樣的地步就可想而知,到那時,他絕對會生不如死!
雪奈聽了秦歌的吩咐愣了一下,臉上就露出為難的神色來。
秦歌眉頭一皺,冷聲道:“怎麼?我命令不動你了嗎?”
雪奈慌忙跪下,惶恐道:“不,秦歌大人,我……我……”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急的臉都變得有些蒼白。
白鳥澤衣見了,就嘆口氣對秦歌說:“雪奈只是做了一件讓你不滿的事情,而且在我看來也沒什麼錯,麻煩你就不要再小心眼的為難她了,好不好?”
秦歌挑起眉,“我哪裡為難她了?”
“你不知道?”白鳥澤衣問。
“知道什麼?”
“你做事一直都是這麼魯莽不走大腦的嗎?”
白鳥澤衣捏了捏鼻樑,有些頭疼的說:“島國任何有規模的勢力都與我們高天原或多或少有點關係,像前些天切全家小指向你謝罪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