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這三個人裡面,最該死的就是你。”
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響,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句臺詞的傢伙就這麼領了便當,死的還很慘,直接被炸成了一片血雨,元神都沒剩下。
當然,他手上的“避靈珠”以及儲物戒指都被秦歌收了起來。
這一幕看在慕容九九和公孫邵君眼裡,除了震驚與恐懼,他們已經生不出別的情緒來。
那人一死,他纏在慕容九九身上的樹根法寶也隨之退去,慢慢的縮小,最後竟然凝成了一個巴掌大的盆栽,小巧的陶盆裡泥土溼潤,一顆綠油油的嫩芽就紮根在泥土裡,看上去既精緻又可愛。
“嗯!這倒是個好東西,家裡那隻小兔子應該會很喜歡。”
秦歌隨手將盆栽法寶收起,目光一抬就落在了公孫邵君手裡的那條錦緞上。
“這絲帶也蠻漂亮的,叫什麼名字?”他說話的同時,已經解開了對慕容九九以及公孫邵君的聲音控制。
“我不管你是誰,警告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定要讓我爹……”
一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公孫邵君立刻就開始威脅,只不過話還沒說完,秦歌淡淡看了他一眼,他就感覺到身體裡像是有一把小刀子在來回割劃一樣,劇痛難忍。
“自我來到神界,”秦歌笑眯眯的拍著公孫邵君的俊臉說道,“你是我遇到的SB中最有骨氣的一個,當然也是最SB的一個。小子,這裡是龍門,不是外面,我就是把你一條條的給剔了,再做成臘肉,你那個天下第一美的爹也得乾瞪眼,懂嗎?”
此時的公孫邵君正在極力的忍耐快要尿出來的衝動,可從小享受到大的極致優越已經讓他形成了無比變態的自尊心,根本無法輕易的說出求饒的話來。
況且,他也壓根兒就不相信,在無咎已經死掉的神界還有什麼人敢真的殺掉自己。
“除非你能夠永遠都不出去,”他咬著牙說道,“否則,你若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親也定會將你挫骨揚灰,不但如此,你的親人,你的子女,以及你的師門,都會迎來這世上最猛烈最悲慘的懲罰。”
秦歌斜眼看了公孫邵君一會兒,忽然嘴角微微一翹,問:“是嗎?動一根汗毛就會這麼慘?”
公孫邵君以為他怕了,連忙肯定道:“是的,超乎你想象的悲慘。”
“這樣啊!”秦歌吧嗒了一下嘴,下意識的摸出一根棒棒糖放進了嘴裡,卻不知這個小動作讓一旁慕容九九的眼睛瞬間明亮了一下,可隨即,這姑娘的眼眶就紅了。
“既然動根汗毛都這麼慘,那想來卸你條胳膊也不會更悲慘到哪兒去。”
說著,秦歌掏出了那把名為“混沌”的黑色長刀,抬手就朝公孫邵君的胳膊砍去。
公孫邵君駭的大叫,一泡熱尿再也憋不住流了出來,瞬間溼透了他下身的衣袍。
“咦!”
秦歌的刀沒有砍下去,捂著鼻子收了起來,嫌惡道:“真噁心,堂堂下任金烏國國主竟然嚇尿了,你還真不配被這把刀砍。”
公孫邵君面色蒼白,大汗淋漓,剛才秦歌舉起刀的時候,他的苦膽都快要嚇破了,這會兒心裡雖然已經恨他恨到了極致,卻再也不敢用兇狠的眼神看他,甚至連對視的勇氣都升不起來。
這時,秦歌又扯起那條錦緞,似笑非笑的望著公孫邵君問:“現在可以回答了嗎?”
公孫邵君嘴角抽搐了一下,低頭說道:“那……那是我父親為我母親煉製的,名、名為‘赤霞’。”
“赤霞?不錯的名字,我家裡那隻小貓兒肯定會很鐘意。”
秦歌說著正要收起錦緞,一旁的慕容九九卻再也忍不住了,帶著哭腔咬牙道:“死師父,臭師父,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保證你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