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感激,但這是他臨走前特意囑咐我的,所以,我懇求你們再等一下。”
楊嬌嬌還想說什麼,丁曼拉住了她,問宋嫣然道:“秦歌是不是已經有了別的辦法?”
宋嫣然望著秦歌一步步走向賭廳中央的背影,心如刀絞卻強自鎮定的說:“他說蒙面人裡有他的人。”
楊嬌嬌急得臉都紅了,壓低聲音吼道:“他的人?這樣安慰你們的話也能信?他的人裡還有反抗能力的就剩我和曼姐了,你知道嗎?”
宋嫣然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用力咬著下唇說:“我相信他。”
楊嬌嬌眼看著秦歌已經走過了那個蒙面人的身邊,行動的時機已經沒有了,不由氣得跺腳道:“為什麼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這麼蠢?”
宋嫣然低下頭,強笑了笑,說:“因為我們愛他。”
楊嬌嬌愣了,因為那個“愛”字,也因為“愛”字前面的那個代詞“我們”。
一個人,是要愛到什麼程度才會盲目的無條件信任?要愛的多深才能坦然的說出“我們”?
楊嬌嬌想象不出來,但她忽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很幼稚。自己喜歡上秦歌,就想當然的要求他也喜歡自己,得不到就痛苦、就憤怒、就歇斯底里,愛雖然是兩個人的事,但是隻有平等的愛才是真正的愛嗎?
顯然不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殘忍的遊戲
相對於楊嬌嬌,丁曼更快的理解了宋嫣然的心情,長長吐出一口氣,拍了拍楊嬌嬌的手背,說:“相信他吧!因為怎麼看他都不是一個能夠慷慨赴死的傢伙,所以既然他有把握,讓我們等著,我們就等著好了。”
楊嬌嬌聞言揉了揉眼角,苦笑著說:“我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我了,因為你們都會自然而然的站在他的角度想事情,曼姐你說話的口氣都越來越像他了呢!”
秦歌有把握嗎?一點都沒有,雖然他相信白鳥,可是在幽瞳天珠的壓制下,白鳥也只是一個實力強悍的古武者而已,面對俄羅斯輪盤這種比拼命運的遊戲,除了神裔,沒人能夠有百分百的把握。
可他實在做不到把自己的安危凌駕於身邊的女人之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能不能在自己的運氣耗盡之前解決危機。
賭廳是類似於歌劇院那種挑高的雙層結構,二層多是些老虎機之類的小注額機器,空蕩蕩的只有幾個蒙面人持槍站在欄杆旁監視著一樓大廳裡的眾人。
葉清霜和斗篷男就站在其中一個蒙面人的身邊,奇怪的是,那個蒙面人活動自由,卻對近在咫尺的他們視而不見。
望著一步步走向賭廳中央的秦歌,葉清霜忍不住問斗篷男:“你會幫他的,對吧?!”
斗篷男斜乜她一眼,嗤笑一聲說:“怎麼,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他了?”
葉清霜冷聲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的事,你無權干涉。”
“好吧好吧!”斗篷男聳了聳肩,說,“反正我也不吃虧,隨便你好了。至於他現在的境遇,你完全不用擔心,因為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葉清霜不解的問:“為什麼?他現在只是個普通人,就算那個小奴的能力沒有被幽瞳天珠壓制,也不是能夠百分百影響到機率的,光憑一個只會揮刀殺人的白鳥,如何能保證他的安全?”
斗篷男笑了笑,說:“那你可小看白鳥了,她也是神裔啊!”
葉清霜道:“就是知道她是神裔,我才這麼說的,在幽瞳天珠的壓制下,神裔連一個拿著槍的三歲小孩都不如。”
“白鳥可不是一般的神裔,並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樣透過念力來施放能力。
準確來說,她體內根本就沒有念力,異能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身體本能,所以她才能輕易的學會這世界上所有的動作類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