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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他在母親的縱容和四楓院夜一的得寸進尺下,一直過著苦不堪言的追逐與被追逐的生活,但是承自四楓院夜一的一脈相承的瞬步卻讓他日後在學校的成績常年屹立於不敗的地位,整個屍魂界裡能夠超過他瞬步速度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三月的春光,明媚而不燦爛,歲月靜好,並無別事,惟願此刻能成永久,美好的畫面在此定格。朽木默言坐在鬱鬱蔥蔥的樹下,臉上掛著一絲極淺極淺的笑意。

朋友,真的是個很美好的詞語。人生得一知己,實屬幸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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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四十歲的時候,在朽木默言的應可下,朽木蒼純開始抽出閒暇的功夫教導朽木白哉死神的技能。朽木蒼純身為朽木家的直系,繼承了朽木一族極高的天賦,但因為他天生不喜歡戰鬥,甚至是逃避戰鬥,所以到現在朽木銀嶺也沒有給他六番隊隊長的位置。

每次朽木蒼純點到為止說要休息,朽木白哉總是很不滿地跑到朽木默言身旁抱怨,說“父親他太不夠意思了,我明明還想繼續打的!”

朽木白哉的聲音說得很大,似乎是有意要讓朽木蒼純聽到,但每次朽木蒼純都只是不以為意地笑笑,然後把斬魂刀放回原位走到一旁喝茶休憩。

每當那個時候,朽木默言都會坐在蒲團上,眼神溫柔如水地凝望著朽木蒼純,手掌動作輕柔舒緩地揉著朽木白哉的頭髮,嗓音輕柔寧和乾淨清冽道:“白哉,你要理解你父親。蒼純,他適合當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好家人,但是絕對不適合成為一個死神或者隊長,甚至……連六番隊的副隊長對他而言都已經是勉強。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朽木白哉凝眉思索了一會兒,接著不情不願地皺著眉搖了搖頭道:“母親,我不知道。是什麼?”

朽木默言看著朽木白哉的表情複雜,輕輕嘆氣,溫暖的手掌放在了白哉的頭上,“你父親他縱使有天賦,但是性格是絕對不適合成為死神或是家主的。因為,他太溫柔了。過分的溫和就是懦弱,而這種懦弱,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是致命的。你不可以向你父親學的,知道嗎?白哉,你必須堅強起來,因為你是我朽木默言的兒子,朽木家唯一的繼承人!”

“那麼……我要怎麼做,母親?”眼裡透露著迷茫,朽木白哉口氣堅定地問。

朽木默言長嘆一口氣,既欣慰又傷感地說:“冷靜,理智,不為感情所左右,還有……強大到可以超越一切的能力。當你擁有這些的時候,就是你真正變強的時候。白哉,你是母親的驕傲!”

一番震撼人心的話敲擊在朽木白哉尚且年輕的心上,他的年輕雖然仍然稚嫩,性格也沒有磨練得很成熟,但他卻把朽木默言的這番話牢牢記住。冷靜,理智,強大嗎?他現在雖然還不明白,但他想他以後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母親,他一定會成為母親的驕傲!

忽然間,朽木白哉想到了什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頭眼神複雜地問她道:“母親,您為什麼會愛上父親?您……愛父親嗎?”既然父親那麼懦弱無能,母親身為四大家族的公主,為什麼還要嫁給他?就因為……婚姻不能自主嗎?

莫名地,朽木白哉感到一絲傷感。母親當初嫁過來的時候一定感覺很無助吧,而那個時候的他……卻不在母親身邊。

良好的耳力讓朽木蒼純一字不漏地聽到母子二人之間的對話,他端著茶杯的手搖晃了下,茶水從裡面灑出來不少,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他抬頭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動作優雅沉著地把被子放在身側,他抬起頭眼神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朽木默言。

她這是在教唆小孩子不好的事情嗎?還是說,許久沒有提醒她朽木夫人的責任,所以有些恃寵而驕了呢?木槿紫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