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
瑾兒用敬佩的眼神望著她說:“小姐,你剛才好厲害喲!竟然嚇退了那兩名強盜!”
杜佩茹白了瑾兒一眼,隨即站起身,“還厲害呢!我剛才快被嚇死了,別多說了,我們走吧!”
“走?去哪裡?”瑾兒傻呼呼地問。
“去白衣庵的映月湖呀!”杜佩茹忍不住又白了瑾兒一眼,彷佛在說“你是白痴呀”!
瑾兒害怕地說:“小姐,不去了好不好?那兩名強盜……”瑾兒說到他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杜佩茹聽到強盜這二字,也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呃……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而藏在樹上的那個人仍處在震驚中不能回神。
她、她這樣就將那兩名強盜給打發了?
他的臉上不禁露出笑容,看來他以後的日子不會那麼無聊了。忽然,他的臉又變得鐵青起來,那變臉功夫不禁令人甘拜下風。
那兩個臭強盜竟然招惹他的娘子,還嚇著了她,他們死定了!呵!呵!
於是,在當天夜裡,有兩個光著身子而且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被官兵給抓進牢裡,直納悶他們今天怎麼這麼倒楣?
☆ ☆ ☆ ☆
一回到歐陽府,瑾兒也顧不了什麼主僕禮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奇怪地問仍很有精神的杜佩茹:“小姐,你不累嗎?”
“習慣了就好。”杜佩茹笑笑地說。想當初被小晴拉去逛街時走的路,可能要此這多上一倍還不止。
“小姐,我好累,我想睡覺。”瑾兒可憐兮兮地說。
“吃完這些東西再去睡,今晚不用你伺候了。”說完,杜佩茹便將一碟點心放到瑾兒面前。
“謝謝小姐!”瑾兒開心地將那碟點心解決掉,然後回她自己的房間。
歐陽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正吃著點心的杜佩茹,好奇地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奴家掛念相公病體違和,便早些回來了。”杜佩茹咬文嚼字地說。
“見著岳父大人了嗎?是否替我問好?”歐陽寒試探她的口風。
“見著了,我爹還要我早點回來服侍相公。”
“哦!沒什麼事發生嗎?”
哼!你還不說實話?本來還想原諒你的,現在我可要考慮、考慮了。
“哪有什麼事發生,有的話,也只是家裡的人問起府裡的情況罷了。”
哼!竟然還不肯說!今早他明明聽到她們主僕倆的對話中好像有著秘密,看來他得叫人去查一下。歐陽寒心裡暗忖著。
☆ ☆ ☆ ☆
深夜的郊外,一名白衣男子和一名黑衣人有如鬼魅般站著。
“我說師弟,你叫師兄來有什麼事?”黑衣人慢條斯理地說。
“呸!誰是你師弟啊?”身著白衣的歐陽寒怒道。
“當然是你啦!”
當年,歐陽寒被人用慢性毒藥下毒,韓玉峰的爹親韓松鶴被歐陽海請去為兒子治病,哪知韓松鶴一時興起私底下收了歐陽寒為徒。
一想到這裡,韓玉峰就氣極了,歐陽寒這個傢伙非但不肯叫他一聲師兄,還說什麼他永遠不會稱武功比他差、醫術超爛的人為師兄,更說認識他是他歐陽寒的恥辱。
這真是可惡透頂!雖說他韓玉峰的武功是比他歐陽寒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放眼天下他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雖說他不會治一些風寒之類的小毛病,但對那些疑難雜症他可都是迎刃而解,不然哪能弄個神醫來當?
不過這個歐陽寒的脾氣還挺對他的胃口,不然他才不屑和他做朋友呢。
“混蛋!我不是你師弟!”歐陽寒忍不住地大吼。
“吼那麼大聲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