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按照莫家的意思早就取名字了,但是莫涼卻遲遲沒空,無奈只能給他一個小乳名喊著先。
小豆子就是蘇唸白想的,當初小豆子在自己肚子裡的時候真的是隻有一個小黃豆那麼大小,叫這個名字正好。
莫韶芷抓著蘇唸白的手,心裡想著你別拜託我!你要真放心不下就自己留下來照顧啊!但話從嗓子眼裡冒出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好。”
蘇唸白點點頭,無言面對,沉默著轉過身去,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維護著身體的機能,讓自己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灑脫,她不是不想說話,不是不想回頭。
只是怕一開口就帶著哭腔,一轉頭就讓人發現自己的淚水。
從一開始就是自己不自量力,垂著胸脯的對顧裡和莫涼下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愛上僱主,其實,後來的日子她確實是想控制自己對他的感情在恰如其分的距離,不濃不淡,不深不淺,不輕不重,甚至是可以自由隨心的來收縮與他之間的互動。
只是,她忘記了,感情這種東西,由不得人。
期待與激動併兼的心彷彿被澆灑滾燙熱水灼燒,站在安檢處,蘇唸白覺得有些寒冷,由內至外透心的涼,此後的路不會再有那個笑起來溫暖如陽光的莫涼了。
*
一晃眼便是四年,蘇唸白與周煜城並肩坐在歸國的飛機上,窗戶外面白雲藍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自己究竟走了多少個日夜,她其實並不清楚,也根本不需要去細數這些,只記得一年四季走過一圈又一圈。
有時候在美國蘇唸白並非不想念,而是隻怕想到那個人那張臉甚至是那個名字,她都會太痛,所以只好每每坐在夕陽下,看著雲起雲落。
“醒了?”一旁的周煜城幾年前就將頭髮留長了一些,現在已經有齊耳的趨勢了,因為他說曾經無意間記得蘇唸白說過她喜歡頭髮軟軟的男人。
蘇唸白收拾好心情,帶上一副能夠遮住大半邊臉的黑色墨鏡,整理了一下齊腰的長髮,挽起周煜城的胳膊齊齊的起身走出機艙。
今日大廳的人比起四年前多了好幾倍,其中一大半是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另外一小部分則是記者媒體;蘇唸白與周煜城剛一露頭,所有人瞬間從被霜打蔫兒了的茄子一秒鐘變成雄糾糾氣昂昂的小辣椒。
“周煜城!周煜城!周煜城!周煜城!”一時間整個候機大廳便被整齊的驚人的女孩子聲給淹沒,連綿不絕的‘周煜城’一聲高過一聲。
蘇唸白早已經見怪不怪,現在她已經是mi公司和周煜城齊名的金牌音樂人了,在美國的四年間,不少國際上的知名歌手都唱過她的歌,現在回國,蘇唸白與周煜城兩人更是名聲大噪,圈內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mi更是依靠著這兩位成功擠進全球頂尖作曲公司的行列,公司業務更是逐漸的擴大,旗下已經有專屬與自家的藝人了。
“請問兩位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回國的呢?”
“兩位回國有什麼打算呢?”
“請問此次回國是不是就一直在國內發展了呢?”
“兩位究竟是什麼關係呢?請兩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有傳聞二位正在暗地交往,請問此次回國實際上是不是為了結婚呢?”
…
…
記者們擠破頭的也要往前鑽,千萬個無聊的問題一瞬間向蘇唸白與周煜城鋪天蓋地的襲來,蘇唸白只是很知性的笑著,一句話也不說;蘇唸白不說話,周煜城也不吭聲,來接機的助理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