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這兩個年輕人,唱得是哪一齣。
首先,自己的這個重孫子,那性子冷的,別說是一個陌生人了,就算是自己家裡的人,想要與他說上一句話,那都是千難萬難,而現在,竟然如同小鳥依人一般地伏在肖晴的懷裡不說,而且看那小臉上,一臉的幸福滿足,那種冰冷之意,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其次就是肖晴,梅州林知道,肖晴並不是一個會受到美色迷惑的年輕人,或者說,一般來講,都是美人兒,會被她迷住,但是她卻是絕對不會,主動地去迷惑哪個男人。
既然這兩個人的性子,自己都瞭解,那麼便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在肖晴與梅若雪的身上,一定還有著一些什麼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肖晴對著梅州林微微一笑,然後眼波掃向了整個兒的梅家人,大聲地宣佈著:“因為,梅若雪是我的男人,而且在他的前一世,他就已經註定了是我的男人,不只是他的前世,還有他的這一生,還有他的千生萬世,他都註定了,只能是我肖晴的男人。”
“啊!”聽到肖晴如些霸道的宣佈,一眾梅家的子弟,不由得連吸了幾口,微微顯得有些冷冰的空氣,好令得自己的大腦,對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能做一下消化。
梅州林與梅古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對於肖晴的話,說起來,她們從心裡上來說,還是有些相信的。
“不知道,兩位梅老姐,可還記得,十六年前在殺戮之城,那殺戮之城的城主府中有一個名叫念奴嬌的男子。”肖晴道。
梅州林倒是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畢竟,她對於殺戮之城,遠不如梅古克對殺戮之城瞭解。
梅古克卻是眼晴轉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若雪便是十六年前的念奴嬌?”
“正是。十六年前,他為了付出得太多了,當時,他便說過,他一定會在這個世間的某一個地方,來等著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來到了神之界的梅家。”肖晴一邊說著,一邊再次緊了緊那環著梅若雪的手臂。
梅若雪也是輕輕地對著梅州林與梅古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是的,我一直在等晴,我等了她整整十六年,而我的右手,也是因為一直都在握著她為我戴上的這枚戒指,而張不開,現在既然她來了,那麼我便再也不會與她分開,再也不會了。”
似乎是為了強調一樣,梅若雪竟然又重複了一遍:“不管你們是不是會同意,但是我只告訴你們,我這一生,只是為了晴一個人,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讓我改變我的意志。”
梅州林苦笑起來,這梅若雪,在梅家幾乎是一個不怎麼說話的人,倒是沒有想到,今天為了肖晴,竟然一次性講了這麼多的話:“放心吧,既然是這樣,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當然不會,拆散你們了。”
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梅州林的心裡,卻是暗暗地竊喜著,如此一來,便會將肖晴徹底地綁在了自己家的這條船上了。
不過另一方面,她卻也是在心底裡不住的慶幸,幸虧,自己梅家一直都沒有虧待過梅苦雪,否則的話,只怕今天便又是另一番的景象了。
肖晴笑意盈盈地道:“那麼,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和若雪一點私人的空間呢,讓我們好好地聊一聊,當然了,兩位太上長老,一會兒,我會去找你們的。”
梅州林聽到這話,當下連連地點頭道:“好,好,好!”
於是梅家的一眾人等,便如同潮水一般地散了去了。這片空間,便又只剩下了肖晴與梅若雪。
再說梅若雲,梅若蘭兩個男人也是隨著大家一起步出了花園,向著自己所居住的小院走去。
梅若雲不停地看著自己的身邊,那一直低頭不語的梅若蘭,此時梅若蘭的情緒似乎十分的低落,眼眸中,也帶著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