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球真是打得越來越好了,不去參加職業比賽真是有些虧了。”
樂安民笑眯眯的走了回來,將球杆扔給身邊的一位隨從人員,就擺手道:“王總你這話可就誇張了,你們都讓著我,真以為我不知道?我這技術打打玩還可以,真要去參加比賽,那可就獻醜了。”話雖這麼說,可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難以掩飾。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球技還是比較自信的。
他這個人別無愛好,平日裡沒事也就喜歡打打高爾夫球,也算是天鵝湖高爾夫俱樂部的常客了。每次來,俱樂部的王總王博必定是全程陪同、小心照料。王博雖然在省裡也有關係,但既然在湖嶺的地盤上討生活,對於樂安民這個一把手自然不能怠慢了。
王博身邊的孫杰也諂媚道:“王總這話絕不是吹捧,就我這個不太懂高爾夫的粗人,看樂書記打球都是賞心悅目。”
樂安民笑著擺擺手,又問道:“新聞釋出會都結束了吧?”
“結束了,和樂書記你預料的一樣,雅信地產的衛總出面後,事情也就再沒懸念了。”人雖然在球場,可新聞釋出會那裡的情況孫杰卻是隨時都掌握著的。
樂安民臉上笑容就不見了,搖搖頭沒有說話,神情顯得微微有些凝重。
“原本還以為姜雲輝有多大來頭,結果也不過如此嘛。”孫杰還以為樂安民是在為姜雲輝的事傷腦筋,就頗有些不屑的笑著說道:“還不是靠女人才坐上了現在的位子,吃軟飯的能有多大本事?”
新聞釋出會一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姜雲輝的妻子楚雲珊是京城衛家的人,雖然不是直系,但也沾得上邊。這年頭,別說和四九城裡的名門世家扯得上關係了,就算親戚只是某大佬家的保姆或保鏢,在下面也極為吃得開。只要不是涉及到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一般人都不太會和他們計較,畢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
姜雲輝年紀輕輕,就能坐上正廳級市委領導的位子,對於他的來歷,許多人都曾經煞費心機去猜想過,也多少有些忌憚。而衛家外婿的身份雖令人頭痛,但比起以前的胡亂猜忌來說,卻總要好許多。畢竟姜雲輝娶的不是衛家的直系。再說了,衛家棄政從商,對於許多下面的人來說,震懾力自然是小了許多。
樂安**興索然的擺手道:“不談這個。”
他想的沒孫杰那麼簡單。倘若姜雲輝的身份僅僅只是衛家的外婿,作為衛家最耀眼的衛彤又豈會大老遠的為了他從首都專程飛過來?即便退一萬步來講真是如此,那姜雲輝也是衛家極為看重的人物,否則不可能在他身上花費那麼大的精力,將他推上現如今的這個位子。
而衛家的影響力雖然大不如從前,可衛老畢竟還在,他的故舊滿天下,加之當初急流勇退,許多大佬都欠他一份情,因此,衛家的實力仍然不容小覷,至少說,不是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能夠忽視的。
“是啊,出來打球就是放鬆的,老是把工作掛在心上那怎麼行?”王博接過球童手中遞來的白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笑呵呵的說道,六月份的天氣還真有些熱,尤其曬在太陽下面,那滋味真不大好受。倘若不是樂安民來了,他寧可待在有空調的辦公室裡調戲調戲女秘書,也不願意出來打球。
聽孫杰那意思,樂書記和新來的姜書記似乎有些不太對付,可樂書記厲害,姜書記同樣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他只是做生意的,八面玲瓏、善舞長袖,並不想無妄的牽扯進這些官老爺的爭鬥中去。搞高爾夫俱樂部的多半都和房地產商走得很近,他還想找機會和衛彤拉拉關係,搭雅信地產的順風車,自然更不想得罪姜雲輝。
或許是有心事的緣故,又打了幾桿之後,樂安民突然就覺得有些乏味了,精神也有些萎靡。王博見狀就提議不打了,樂安民卻說道:“沒關係,打完這局。”可揮杆的時候卻沒了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