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就來我們這裡混吃混喝,還時常騷擾我們……”
林辰暮就皺眉問:“你們就不報警?”
紀沛瑤就輕嘆道:“報警?這臺湖區的警察,誰敢管劉公子的事?再說了,咱們開店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得罪人,真要和劉公子撕破了臉皮,以後這店還開得下去嗎?史主任,也是有他的苦衷。”
林辰暮微微蹙眉,他根本就想不到,天子腳下,居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同時,心頭也難免有些猶豫。這件事情連史立軍都不敢出頭,自己剛來首都,人生地不熟的,可別給楊叔叔惹什麼麻煩了。
沒走出兩步,就見另一個女服務員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紀總,你可算來了,門敲不開,只聽到小蕊的哭叫聲,他們,他們……”
紀沛瑤不由花容失色,心如小鹿急撞驚懼不已。她加快了步子,走到一個包廂前,只見門前前面已經聚集了不少酒店的員工,男的女的都有,有的還拿著凳子、擀麵杖之類的,正義憤填膺地說著什麼。而一旁,不少用餐的客人正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現場一片混亂。
“你們都幹什麼?還不趕緊回去幹活?”紀沛瑤沉下臉來大聲斥責道。
“紀總,小蕊她……”幾個服務員滿臉忿然地說道。
“我知道處理,全都回去幹活,要不全部開除。”
還別說,這個剛才在包廂裡還笑意嫣然的女人,發起火來,還真有幾分不怒而威的味道。
這些服務員全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慢慢散去。雖說眼神裡都還有著忿然之意,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勇氣和工作過意不去。尤其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從農村來首都打工的,找份好工作,並不容易。
紀沛瑤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上前去使勁兒地敲著門道:“劉公子,麻煩你別開玩笑了,先開門好嗎?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我來陪你喝一杯,算是賠罪好了……”
可不論她怎麼說,怎麼敲門,包廂門卻是根本就沒開,反倒是隱隱從裡面傳來了一陣男人猥瑣的笑聲,還有女人驚恐的尖叫和求饒聲。
“讓開。”林辰暮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了一聲,紀沛瑤剛讓到一邊,他就飛起重重一腳,就聽“啪”的一聲,包廂門頓時被他給踹開了,入目處,令人是觸目驚心,人神共憤。
包廂內一片烏煙瘴氣,大圓桌上的酒菜全部掀到了地上,看起來是一片狼藉。而那名叫小蕊的女服務員,則是被幾個看起來流裡流氣的男子按在圓桌上,四處亂摸。還有男子的嘴也在她身上到處亂嗅亂親。女服務員的旗袍已經被掀到了腰際,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正竭力反抗,嘴裡也大聲呼救,卻於事無補,臉上屈辱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淌。
這一聲巨響,也驚動了屋內的眾人,其中一個滿臉疙瘩的男子就怏怏地從女服務員身上收回手來,轉頭罵道:“麻痺的,誰他媽那麼大膽子,趕來掃大爺我的興?”
紀沛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上前說道:“呵呵,劉公子,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幹嘛要這樣欺負我們的小妹啊?”
女服務員也泣不成聲地喊道:“紀總,救我,嗚嗚……”
“哦,是紀總啊?”男子眯縫起醉醺醺的眼睛看了一半天,才又色色地笑道:“你來得正好。你這個女服務員敢拿酒潑我,你說這事該怎麼了?”
紀沛瑤心頭暗暗叫苦,來之前她也不知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就笑著說道:“呵呵,劉公子,小蕊剛來不久,還不太懂事,我讓她給您賠禮道歉……”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除非……嘿嘿……”男子那色咪咪的眼睛就肆無忌憚地在紀沛瑤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番,一臉心癢難耐的神色,其中蘊含著透骨的急色,看得紀沛瑤渾身發毛,就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不知不覺間,手掌心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