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生長的莊園,為人嚴謹又剛直的父親雖將一生奉獻給莊園,但地位算是崇高的管家他仍有著一顆思念祖國的心,父親是為母親留在英國。
原本不答應他遠行的父親在他百般遊說下終於點頭,背起行囊遠赴臺灣就學,他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也為父親圓了一場期盼多年的夢。
踏進小酒館的剎那,他有種屬於這裡的衝擊感,彷彿他是酒館的一份子,於是千方百計要老闆僱用他。
唯一放不下的大概只有從不和他瞎起鬨的大小姐,在諸多暗戀和公開宣告喜歡他的女孩當中,他從未隱藏心有所屬的事實,她有禮而拘謹的容顏始終印在他的心版上。
只是千金小姐和管家之子怕是沒有結局,她是高高在上貴為皇家之後,而他只能背地裡凝視她,
“你的春天在哪裡何必問,不就在那面牆上。”來自世界各地的相片。
“人嚇人會嚇死人,老闆你不要突然從背後冒出來,十顆膽也不夠你嚇。”更別說他無聲搭上肩膀的手。
抽了一口煙,Kin輕笑的拍拍他的背。“還沒學會當寵物的自覺嗎?”
娛樂大家是待者的本分。
“什麼寵物嘛!老闆的話好傷人,我要到醫院掛急診治內傷。”他的心受傷了。
“人送到了嗎?”年輕人的體力好,當個運貨工綽綽有餘。
白眼一翻,James做出飽受凌虐的淒涼表情。“我還是學生好不好,以後這種道德淪喪的事別點我。”
他看起來像計程車司機嗎?
“因為你比較閒。”不使喚他還能使喚誰,要他老頭子親自出馬不成?
“我抗議,又不是我一直無限量地供應她藍色月亮,誰是罪魁禍首自行承認。”還在算,不就幾張牌而已,隨便翻翻就好。
“嗯,多謝你的提醒,一半的酒錢由你薪水裡扣。”絕不偏私。
“沒天良,老闆是土匪,居然狠心剝削小員工的微薄薪資,我沒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可以把責任全往我身上推。”James佯哭的大聲喊冤。
Kin安慰的看了他一眼。“想灌醉她的人是你,別說你沒有任何企圖。”
陽光般的笑容一收,他臉上有著超乎年齡的早熟。“因為她很寂寞。”
她就像他所沒有的姐妹,表面粗暴內在卻細心,看似欺負的舉動其實透著關心,打打鬧鬧的擁抱是她表達的方式,讓人無負擔的回應她。
“來到我們這裡的人都寂寞,他們在寂寞中找尋同伴。”好讓自己不寂寞。
“好吧!我承認是想看她喝醉的模樣,可是她根本沒醉。”他被騙了。
裝出一張苦瓜臉的James拉低襯衫,兩排鮮明的齒印又讓他背黑鍋了。
誰會相信他的無辜,被偷襲的人喪失申訴權,因為那個瘋狂的女人宣稱她醉了,嘴角有抹可疑的賊笑,她故意戲弄他。
早知道就不多事送她一程,做好事的下場是三天不能露胸游泳,否則謠言滿天飛,他跳到王水裡也漂不清。
有些人喝醉酒會怪態百出,他特地準備了一臺照相機要收集她的糗態,好讓牆上的相片多一張精采的故事,可惜她不肯配合。
看過她的“神勇”之後,他終於相信何謂千杯不醉,她結結實實地替他上了一課,
“沒醉?!”怎麼可能。
“沒醉?”難以置信。
翻開第三張牌的Hermit和Kin同時抬眸一訝。
“有誰看過走拱橋扶手如走平衡木一般,前翻後仰平穩落地,絲毫不受酒精影響。”佩眼之前他先心驚膽戰一番,生怕她失足被人誤會是他推的。
“她有一段美麗的故事。” Kin如是說。
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