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亞提斯真的南下處理公事嗎?”她用一種信賴的語氣問,好像真拿他當好朋友看待。
暗自叫苦的歐康納吞了吞口水,笑得臉都僵了。
“呃,他……是!”一咬牙!他豁出去了。“代總裁忙得晚上都快沒時間休息,不時半夜打電話詢問公司的事,一天睡不到三小時。”
對,他忙得很快活,在床上辦公,半夜打電話來炫耀他的神勇,順便叫他送幾打保險套,用快遞。
“聽起來似乎很辛苦,要不要我南下幫幫他?”她來臺灣的原因就是和他培養感情,兩人好早日進入夫妻生活。
如此相隔兩地與她身在美國有何兩樣,她要主動拉近距離而非被動的等候,他不是熱情追求女子的多情男子。
“不……不必了,代總裁要是知道你這麼關心他一定很開心,他不會希望你太辛勞。”歐康納嚇得臉都白了,差點跳起來阻止她。
這是試探嗎?
別再出難題考驗他,他快撐不住場面了。
“我不怕辛勞,夫妻本該同心協力為未來努力,雖然我們尚未步入禮堂,可是我心裡已認定他是我的丈夫。”
以東方人而言,他冷漠的氣質很吸引人。
“呃……呵呵……”
除了傻笑,歐康納真的無言以對。
總不能對她說,很抱歉,我的好友不喜歡混血美女,他比較迷戀純粹東方的惡女,在此我要懇求你的原諒請回去投胎,下輩子要找對人家。
他只能把話放在心裡哀念卻說不出口,畢竟連提拔他的恩人都瞞到底了,何況是對不怎麼熟的她。
真讓她南下找人不就穿幫了,婚禮還沒開始就先接到他的訃文。
“我看他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實話,不是吞吞吐吐便是支吾其詞,他一定在隱瞞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歐康納的表情再度變得難看,面如灰上的暗咒另一位棘手人物,他的到來等於是迎進一頭虎,不把所有人吃得一乾二淨絕不罷休。
“高大少此言可嚴重了,你懷疑我的人格不打緊,可是間接質疑代總裁的品德等於是一種侮辱。”藍秘書,麻煩你把代總裁還來。
為什麼他得充當替死鬼,他不玩了行不行?!
“我姓莫,你別再叫錯了。”眼神陰沉的高天盟怒目一視,不高興他的稱謂。
“好,等你入了籍改了姓,我一定喊你一聲莫太少爺。”對於這頭貪得無饜的豹狼,歐康納的口氣明顯含著諷意。
惱羞成怒的他一拍桌子的怒斥,“你不過是我父親撿回來養的一條拘,憑什麼對我吠?!”
“養狗忠心起碼還能顧家,若養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敗家子,那還不如養條狗。”歐康納面無表情的回諷。
他一向對老爺子這個養在外頭的私生子沒什麼好感,除了會仗勢欺人、作威作福外一無是處,只會坐享其成地認為所有人都虧欠他。
他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但每一回碰面都很火爆,不歡而散是常有的事,他早就習以為常。
“你這洋鬼子敢說我是狗!你吃的是我們莫家的米,喝的是我們莫家的水,你有膽犯上?”等他接掌了莫氏後,看他怎麼對付他。
和他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他在心理獰笑。
“是莫家的米和水,而你姓高。”他根本不算莫家人。“相信你身分證上的姓氏還沒變。”
“你……”該死的洋狗,他絕饒不了他。
“夠了,麻煩兩位勿再爭吵,理智地放下心結別互相攻訐。”溫雅的女音略揚,以冷淡的眼神制止兩人的爭端。
她不是來看自家人鬩牆。
高天盟冷笑地覬覦她的美色。“你沒聽到外面的流言嗎?我那個不成材的弟弟放著